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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燃燒生命力,就還是正常打打好,實在沒辦法的話……
嗯,反正現在扉間先生也看不到。
直到攔在所有人前方的時候,我才真正的理解了當初煉獄先生的決心——保護所有人,哪怕這個所有人裡沒有自己。
這是什麼無限列車輕量復刻版嗎?
我心裡吐著槽,原地起跳,借著半身旋轉的力道,側踢——
順利打回了猗窩座氣勢洶洶的「破壞殺·空式」。
雙方試探地有來有回,我逐漸適應了久違的身體。
雖然身高沒變化,但是總感覺自己長大了,接近成年了的身體骨骼更堅韌,更穩定。
……自然也更耐打。
雙手交叉,穩穩卡住衝擊而來的直拳,側轉,掰——
「咔。」鬥氣之鬼眉頭都不皺一下,靠著這個手臂限制住我的動作,另一隻手帶著「破壞殺·亂式」已經近在眼前!
沒有骨折,應該是骨裂,低估了對方耐力的我果斷鬆手,在對方另一個拳頭由下而上挑飛的一瞬間後仰,繃起腳尖上踢!
意料之中的踢空,我借著這一慣性完成空翻,晃動的視線穩定的一瞬間,鬥氣之鬼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野。
可現在誰打架還用眼睛啊!
自下而上,向後方頭也不回地猛起一腳,殺氣騰騰地對準對那個粉色的腦袋踢去。
閃躲,再踢!
——當通透世界是擺設嗎?
又一次的交鋒散開,我收斂鬥氣,保持無悲無喜無怒的心態維持著通透世界,前方,擺出進攻姿態的鬼的腳下,十二瓣的雪花陣在他腳下吞吐顯現。
通透世界對上破壞殺·羅針,看透對上看破,千手的體力對上鬼的無限再生。
是旗鼓相當的對手,還是柔情信仰戰?
——都不是。
當勢均力敵時,優勢是在我這一邊的。
倒不如說,只要拖到天亮,就是我的勝利。
不同於上一次無限列車時期的喋喋不休,這一次的猗窩座,出手更加不顧一切,所有的攻擊全部來自本能的肌肉記憶,毫不留情。
要不是最初林風傳來這個人掙扎混亂的氣息,我甚至無法相信,這個冷酷到無所顧忌的鬼,竟然在動搖。
這也是我沒有用巖融的原因之一。
或許連這個鬼本身都不知道,屬於他被完全遺忘拋棄的「人性」在微不可查地求救。
切磋是能夠交換理念的,這得益於最初的我曾經很長一段時間的語言不通,只能依靠演武場的武藝對練來感受一個人的堅持和心情。
但是這個鬼……我所輸出的一切被分毫不動地打回,而他自己卻在肆無忌憚地、揮灑著他的認知。
理智告訴我這個鬼對此一無所知,但是情感表示我去你、咳,我才不管這些。
總之,求救就要有個求救的態度啊!
看看這個鬼堅持的都是什麼鬼啊——
『強者生存,弱者死去』,和『你也來變成鬼吧!』,還有什麼『人會受傷,會死,終究不如鬼』,以及『不如在你凋謝之前殺了你吧』,還有……
『那一天沒有殺了堅持著維護弱小的杏壽郎,真是可惜啊』。
最開始我越是真心實意的想要交流,現在我就越打越火大。
我也是個人。
會流血,會受傷,也是最初從手無縛雞之力被保護著成長起來的人。
當初真心實意地追著無限列車劇場版流的眼淚,無數同好們哀嚎著哭泣著吞下刀片的辛酸——哪能這麼輕易地就一筆勾銷啊!
心緒的浮動,使得維持的通透世界逐漸不穩,對面看起來興致盎然的鬼見機而上,優秀的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