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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撇嘴:「我不把他打趴下, 他得衝過去把他弟給廢了。」
說的是留著莫西幹頭,一臉不良,而事實上有些靦腆甚至純良的不死川玄彌。
該男性對待同性重拳出擊,對待異性唯唯諾諾。
當他右手握刀, 左手持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路走來的時候, 讓人不免震驚:鬼殺隊竟還有如此新潮之人!
然後就被聞風而來的風柱先生, 也就是他哥不死川實彌差點打殘。
得虧我和炭治郎沖得快, 一個攔一個的,才沒釀成一樁慘案。
看看我倆這默契,這才是合格的歐尼醬該做的典範啊。
一旁差點被我廢了的不死川實彌先生渾身包著誇張的繃帶,大聲地、不屑地「哧」了一聲。
「老子沒有弟弟。」這人還梗著脖子嘴硬。
「……」我又覺得我的拳頭蠢蠢欲動了,「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這一圈全是自己人你還捂個什麼勁。
忍小姐配合地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死川嘴硬先生利落的轉身把被子一拉。
我清了清嗓子:「我愚蠢的歐豆豆喲——」
一個枕頭狂暴地飛了過來,我自然早有準備,一個後仰——
「誒打不著」我直起腰快樂地轉了個圈,趕在風柱先生爬起來之前快快地溜了。
溜出門的我沒走幾步就看到了炭治郎和伊之助兩個少年圍坐著在安慰蔫耷耷的小莫西幹頭。
不過看起來不是很順利。
好的,莫西幹少年被豬豬少年的一句「平角褲」激地暴起了,不愧是不死川弟弟!
豬豬少年也噴著氣開始挽起了袖子——
兩人雙雙被炭治郎一個頭槌打趴下了。
慘遭暴力制裁後的兩人又乖乖坐下,我趁機混進他們當中,排排坐著聽不死川弟弟講他的故事。
「……後來,天亮了,我們看清了吃人『狼』的模樣。」低著頭的少年嘴巴開合,再不懂唇語的人也能看出那是「媽媽」的字眼。
「我對著他說了此生最後悔的話。」
「——殺人犯。」
「在親手殺死最愛的媽媽,整個人幾近崩潰的邊緣……」
「轉眼又被自己拼死保護的弟弟惡語相向,他當時的心情又是怎樣的呢?」
低著頭的少年看不清表情。
「所以,就算學不會呼吸法,用不出全集中呼吸,我不惜吃鬼也要不斷地戰鬥,才來到了這裡。」
「就想為那時過分的言辭道歉。」
另外兩個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
「這樣啊……」
「你也沒有媽媽了啊……」
「沒關係,你還有哥哥。」
我順利地插上了話,效果極佳地贏得了三個少年的閉嘴回視。
對著三道直勾勾的視線,我莫名有些心虛地打了聲招呼:「日、日安?」
「日安!」永遠捧場的炭治郎立刻笑著回應,「花花。」
我決定無視他不知何時開始改口的稱呼,繼續對著表情看似是瞬間冷淡,實則為緊張空白的拘謹不良說道:「不死川弟弟對於不死川先生來說,就相當於彌豆子之於炭治郎一樣的存在吧?」
看著仍舊死氣沉沉的不死川實彌,我困擾的抓了抓衣角。
考慮到不死川先生那個認死理還彆扭的性格,弟弟沒準也是個不聽勸的。
於是我吞回了到嘴巴的勸,機智的轉了個話頭:「你要不要趁機進去?」
白生生的手直直地指了一個方向,正是不死川先生的病房。
按照我離開時候忍小姐的眼神,大概是要準備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