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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陶然輕輕應了一聲，於果不輕易哭，一哭就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ldo;唔，然然……&rdo;

&ldo;怎麼了？&rdo;陶然神色是難得的溫柔，想把於果哄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ldo;嗝‐‐&rdo;於果打了一個氣嗝，&ldo;我昨天出差了……嗝……然後、然後，遇到了一個女人，嗝……&rdo;

陶然耐著性子：&ldo;到底怎麼了？慢慢說好嗎？&rdo;

吸了半天氣，於果總算平靜了那麼一點點：&ldo;我昨天和我師父出差到b城給一個女模特做採訪，就是一個女模特，狐狸精！&rdo;於果不平的罵道。

陶然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繼續聽著。

&ldo;那個狐狸精，一開始就遲到了，道歉也不誠懇，讓我們拍攝團隊等了她半個小時，我知道b城堵，但她就不可以提前出一下門嗎？我們團隊給她準備的服飾也不行，那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從bur借來的當季新款啊。還說我們本來說好了就是我來拍攝、我師父在一邊指導的，她……她居然噴我壓根不懂拍攝，我……我……&rdo;

陶然默然，事情絕對不會僅僅是於果說的這樣，要只是這樣於果絕對不會是這樣。

那倒是真的，女模特的原話是&ldo;天下之大，大不過你缺的那塊心眼，也不知道這些年都是誰在教你拍攝，我真的很佩服他的膽量，還好意思站在這裡教我怎麼擺pose，呵！我不想知道你有病，請你也別表現得那麼明顯，哦，對了，你腦袋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進水的好。&rdo;

於果氣急，剛想回懟，女模特繼續說：&ldo;我有潔癖，請你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只想罵人，不想罵你。&rdo;

隨即，於果的師傅老攝像師出來解圍，叫於果和人道歉，於果就是典型的剛，梗著脖子大聲道：&ldo;是她一直在罵我，憑什麼還要我和她道歉？&rdo;

女模特輕蔑一笑：&ldo;是嗎？對不起啊，如果你覺得我說話難聽的話，那你千萬別介意，因為我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rdo;

其實於果也不是不能罵，工作場上嗎？挨罵其實挺正常的，但沒有這樣無緣無故可以說是找茬的啊，特別是還罵得人想反駁都反駁不了。

&ldo;不行！&rdo;於果忽然大喊一句，一下子就從陶然懷裡蹦出來，開啟了手機百度。

陶然湊過去一看：如何禮貌不帶髒字的罵哭一個人。

陶然：……

第14章 、上司（4）

自從於果回來後陶然就沒有再搭聞再思的車了，依舊靠於果的小綿羊來往於公司與家之間。

聞再思倒是給陶然發過訊息，陶然都拒絕了，不是不願意，而是不知道如何跟於果解釋，所以乾脆就拒絕了。

好像自從於果回來後陶然的工作就回到了正軌，每天查查資料，找找靈感，有於果的小綿羊載著上下班，偶爾去超市買個菜，然後於果掌勺，準備她們的晚飯。

或許是那天陶然和聞再思的交談，何主管在群裡補充了大部分的資訊，除了女主人選依舊待定外。

陶然準備最先設計的行裝也勉勉強強已經有了雛形。

於果倒是有點難熬，因為上一次出差的關係，被主編批了一頓好的，一直悶悶不樂，陶然有心開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