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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駙馬,該回去歇息了。」
「鈴鐺?你也來喝一杯。」
以前在宮裡的時候,平時宴會,公主也都會喝酒,但這還是鈴鐺第一次看到,許玉謠醉成這樣,當即嘆了口氣說:「殿下,奴婢不喝酒。夜深風涼,您該回去歇息了。」
「哦對,歇息。」許玉謠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意識到了,還是單純的鸚鵡學舌。
「你,跟我一起扶著公主;你,去架著駙馬。」鈴鐺看了一眼謝白,發現謝白似乎還沒醉得這麼厲害,於是安排了兩個小丫鬟,跟自己一起把人扶上船。
謝白也不是沒醉,只是她習慣了酒後自行禁言,所以看起來好像還算清醒一樣。
下了船,謝白在丫鬟的攙扶下,還能走直線;許玉謠那邊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鈴鐺跟另一個丫鬟一左一右攙扶著許玉謠,然而還是被許玉謠東歪西撞帶得一會兒偏到路左邊、一會兒偏到路右邊。
「子清。」走著走著,許玉謠突然站住不動了。
「恩,臣在。」
「你又錯了,罰!」許玉謠咯咯笑了起來。
滿身酒氣沖得滴酒不沾的鈴鐺險些也醉了:「殿下,您跟駙馬都喝多了,不喝了。」
「恩,鈴鐺姑娘說得對。」謝白在後面附和道,「不喝了,喝不下了。」
「子清。」
「恩,臣在。」
「你又錯了,罰!」
鈴鐺覺得,不接醉鬼的話才是正確的。
然而鈴鐺不接也沒用,許玉謠跟謝白在回到臥房之前,一路上竟重複了五次這樣毫無意義的對話。每次說完,許玉謠都要嘿嘿笑、咯咯笑,笑得鈴鐺把人都給伺候著躺了床上,耳邊似乎還殘留著自家公主那傻呵呵的笑聲。
大概是喝得太醉了,許玉謠任由鈴鐺脫了外衣,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看許玉謠睡了,鈴鐺又看看謝白:「駙馬,奴婢伺候您寬衣?」
謝白雙眼沒有個焦點,也是醉得不清,但聽到鈴鐺這麼說,還是努力擺了擺手:「不必了,我自己來。」
有她這句話,鈴鐺也就沒有再管她,直接帶著兩個丫鬟退了出去。
酒勁襲來,謝白只覺得困得不行,從桌邊到床邊短短的距離,似乎也有千里之隔。看了眼桌上的蠟燭,謝白隨口一吹,把燭臺拿到地上後,直接趴在桌上,就這麼睡了。
第二天早上,兩人是被鈴鐺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宿醉後多少有些頭痛,許玉謠按著太陽穴起身,就看到謝白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子清,你怎麼睡在這裡?」
謝白揉揉眼睛,直起身,只覺得腰痠背痛,左胳膊已經被自己亞麻了:「昨晚實在太困了,就坐在這裡睡著了。」
「鈴鐺呢?她怎麼不扶你去床上!」
醉是醉了,謝白還沒有斷片,自然記得昨晚是自己拒絕了鈴鐺,於是道:「不怪鈴鐺姑娘,是我自己拒絕去床上。不說這個了,公主還是先去問問鈴鐺姑娘,這麼急著敲門,是不是有什麼事。」
「恩。」看謝白揉著自己的胳膊,許玉謠道,「以後可別睡這裡了,看你臉上壓得印子,太傻了。」
等許玉謠出門去問情況,謝白活動了活動有些僵硬的腿,走到了銅鏡邊。只見自己因為朝著一個方向趴著,臉上果然壓出一道明顯的痕跡,確實好傻。
伸手在臉上揉了揉,謝白髮現,鏡子裡的自己,嘴角竟高高揚起。
許玉謠拉開門,就看到鈴鐺一臉急切地站在那裡。
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太陽,似乎已經晌午了,許玉謠問:「這個時辰,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殿下,宮裡來人說,陛下宣殿下跟駙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