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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了,臣站著就好。」
許玉謠也不再勸他,就直直盯著滕家父子倆。
「愣著幹嘛,寫啊!」
可是你沒讓我坐啊!滕躍強忍著內心的鬱結道:「殿下,在哪兒寫。」
「哦,就站這便桌子旁邊寫吧。」許玉謠下巴一揚,給他指了個地方。
看看自己的爹也還依舊站在那裡,滕躍只能過去站著開始給自己研墨,開始寫悔過書。
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滕躍放下筆,拿著紙過來:「草民寫好了。」
「謝白,你看看如何。」
謝白看了一眼滕躍那狗爬一樣的字道:「雖然遣詞造句不怎麼樣,但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
「那署名按手印吧。」
聞言,侍衛掏出來一盒硃砂印泥。
滕躍父子倆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這不是犯人簽字畫押用的嗎?」
「誠意。」許玉謠笑眯眯道,「這不是滕大人說的嗎?」
「草民按。」滕躍滿心屈辱,卻也沒有辦法。
叫侍衛把簽字畫押的悔過書收起來後,許玉謠才施捨般地道:「本宮走了,不必送了。」
等許玉謠離開,滕躍恨得牙根癢癢:「早晚有一天,我要這女人不得好死!」
他爹瞪了他一眼:「快閉嘴吧你!」
一開始,滕躍四人還提心弔膽,生怕許玉謠把悔過書一撕,又把他們抓到青樓去;然而直到三天過去,京城裡對餘瑤公主大婚的討論熱度也漸漸消散,許玉謠依舊沒有動作,四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玉謠正躺在連廊的搖椅上,吃著這時節最後的櫻桃。
聽鈴鐺說完,許玉謠吐掉櫻桃核:「瞧他們那點出息!又怕又要去,這青樓就真那麼好?」
雖然見過驚蟄,並且覺得驚蟄屬實跟其他女子不一般,但許玉謠還是不理解,這群男人為什麼會如此流連青樓。沒有愛意,只有情|欲的尋歡作樂,跟到了季節便要發情的牲畜有何區別?
「不是奴婢多嘴,如今駙馬又回去學堂了,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駙馬若是一直同他們混在一起……」
「謝白不會的。」許玉謠晃著椅子,眯著眼睛。
「知人知面不知心,上次公主不就是在春風樓外面撿到的他嘛!」
「恩。我睡會兒。」
鈴鐺還想說什麼,可見許玉謠這樣,也只能把話吞了回去。
許玉謠這一覺正睡著,那邊門房跑進來說:「殿下,不好了,駙馬……」
看著躺椅上的許玉謠眉頭皺起,鈴鐺趕緊道:「大呼小叫什麼!好好說話!」
「是,是。」門房只好放低聲音說,「鈴鐺姑娘,駙馬被人給扣下了。」
「說清楚!」鈴鐺看許玉謠還沒醒,壓低聲音問,「被什麼人扣了!緣何扣的!一一說清楚。」
「是一家叫……叫桂香堂的點心鋪子,說是駙馬買了點心準備走的時候卻發現沒錢付,所以鋪子就先把駙馬扣住了,然後派了夥計來拿錢。」
「夥計呢?」鈴鐺趕緊問。
「還在門口等著呢。」
想了一下,鈴鐺叫了其他丫鬟來守著許玉謠,自己跟著門房出去:「帶我去看看。」
謝白也沒想到,自己從學堂下了學,回家路上看到點心鋪子,想著給許玉謠買點點心,感謝這幾天她給自己細心上藥,結果卻把自己壓在了鋪子裡。
她錢袋怎麼會丟了!丟在哪兒了?完全沒有印象啊!
被鋪子老闆當成是騙子一直盯著,謝白臉上有些掛不住,只能再次解釋:「在下真的是餘姚公主的駙馬,不會不給錢的。」
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