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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些紈絝也都喝多了,膽子大了起來:「殿下好生霸道,只是與兄弟多喝了幾杯,殿下便心疼府上的酒了?」
「本宮心疼酒?」許玉謠眉毛一挑,「好啊,那你就喝,喝不光本宮酒窖裡的酒,不許走。」
謝白知道許玉謠又生氣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輕輕搖晃一下:「殿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氣了。劉兄也是喝多了才口無遮攔,並非他本意。」
「看在駙馬幫你求情的份上,本宮饒你這次。但是希望你們在座的每一位,都給本宮記住,」許玉謠環視一圈後道,「若是日後再叫本宮看到有誰敢在駙馬不想喝酒的時候,還不停地勸她酒、灌她酒,本宮絕對不饒他!」
周圍的熱鬧頓時消散,所有人鴉雀無聲。
太子沒想到,許玉謠生起氣來,竟然連自己的婚宴都不放過,嘆了口氣:算了,早該知道,在許玉謠眼裡,什麼規矩都是假的。
不過有了許玉謠這一出,酒席倒是早早散了。
其他人想什麼,許玉謠並不關心,她只知道,人都走了,真是太好了!
接下來,就是她跟謝白兩個人的時間了——直到在看到臥房門口像杆子一樣杵在那裡的司禮監的人之前,許玉謠都是這麼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補509更新
第27章 、洞房
許玉謠真的不理解司禮監這群人腦子裡都是裝的什麼。事情早就脫離他們計劃的流程了,為什麼還死死守著那些破規矩不肯改變呢?
不過司禮監的人還好沒有跟著進房間,許玉謠囑咐鈴鐺:「今夜,沒有本宮的召喚,誰都不得進這院子一步。」
「那這些人呢?」鈴鐺看著臥房門口這些,問。
「叫侍衛來,轟到院子外面去,只要不進院子,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許玉謠說完,立刻拉著謝白進了臥房,而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哐當關上門,順手栓了。
謝白今日又被灌了不少酒,不過比之前在春風樓時候好多了,最起碼,她現在還很清醒,只是臉上、身上有些發熱。
許玉謠今日拜堂時,就發現謝白這套衣服有些不合身,此時近了一看,何止是不合身,這壓根就不是按照謝白尺寸做的!
二話不說,許玉謠直接伸手摸到謝白腰帶的系帶,一抽,便把她腰帶給拆了下來。
謝白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原本就因為酒勁兒上來而變紅的臉,更紅了:「殿,殿下!」
「這衣服這麼緊,還不趕緊脫了!」許玉謠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她上衣的系帶,「你身上的傷,受得了這般擠束?」
今日從侯府離開時,謝夫人出來送她,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可許玉謠竟然已經注意到了。謝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看著許玉謠急吼吼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婚服,謝白站在那裡,愣得像根木頭。
許玉謠去衣櫥的抽屜裡翻出了藥瓶:「幸虧我提前在這邊備了傷藥,還站著做什麼,去那邊兒坐著,我給你上藥。」
謝白乖巧地過去坐下,低頭看了看胳膊上的傷。
由於連著兩天穿這衣服,原本已經有些好轉的傷痕,又紅得像是剛剛挨過打一樣,甚至有些已經破了皮。
許玉謠小心翼翼給她每個傷痕處上了藥,又看到那被布條緊束著的後背:「還不鬆開,你不怕疼?」
謝白自己鬆開了布條,整個上半身因為喝了酒,都有些紅彤彤的,倒是也看不出有沒有一絲羞澀。
把背上最後的幾處也上了藥,許玉謠扔給謝白一件肚兜:「穿這個,以後不要用布條纏住,不難受嗎?」
之前許玉謠嘗試女扮男裝的時候就試過,只束了一會兒,就覺得勒得人快要不能呼吸了,謝白竟然勒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