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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卻在宮門口突然停下了。
鈴鐺從車窗探出頭去看了一眼道:「殿下,管家來了。」
許玉謠有些納悶地掀開車窗上的簾幔,問已經走到車邊的管家:「你怎麼過來了?」
「見過殿下,」管家說,「今日駙馬從學堂告假,提前回了府。」
「哦?可是病了?」
「駙馬身體安好,只是……」管家壓低聲音說,「駙馬回府便問公主去了哪裡,老奴說公主進宮了,駙馬第一反應是十分警惕地問老奴,宮裡是不是來人說了什麼。」
「恩。」許玉謠點點頭道。
看她態度平平淡淡,管家猶豫著道:「殿下,駙馬莫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殿下。」
「你想多了。」許玉謠不太開心道,「以後這種事,不必特意來跟本宮匯報。駙馬是公主府另一位主人,不要像是盯外人一樣盯她。」
管家立刻低下頭去:「喏。」
「行了,回去吧。」說著,許玉謠示意鈴鐺把窗簾放下,馬車又緩緩行駛了起來。
許玉謠回來的時候,謝白的故事正看到最緊張的地方。
眼睛還黏在書上,謝白站起身要過來行禮,卻被桌腿絆了一跤,還好手撐在桌上,這才勉強沒摔倒。
「看什麼這麼入迷呢?」許玉謠走過去,蹲下去便要看她受沒受傷。
謝白有些羞赧,把碰到的那條腿藏在了另一條後面:「沒碰到。只是……尚未經過殿下準許,我就拿了殿下的書……」
「無妨,這裡的書也都是你的。」看她這樣,許玉謠直起身,瞄了一眼她手裡的書,「看到哪兒了?」
「看到女鬼要去找人復仇了。」
「不錯。這裡應該還有很多,慢慢看。」許玉謠覺得,她沒事的時候,看看這些閒書也不錯,不過,「今日怎麼提前告假回來了?」
「昨晚趙教頭抓到的賊,今天縣衙已經審完了,衙役今天去學堂,把我的錢袋歸還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管家說,你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憂心忡忡。」
「錢袋裡的錢,一分都沒有丟。」謝白說,「我從衙役那裡聽說,她進京住的是東來客棧,天子號房。」
許玉謠不明白她在困惑什麼:「她家在隨州也算大戶人家,住個天字號房也不奇怪吧。」
「可她跑到京城來偷……」
「你啊,就是想太多。」許玉謠突然明白了謝白為什麼要那麼問管家,「咱們在隨州的時候,那個攤子老闆不是說了嗎?她就是有偷竊癖罷了。她的話,當不得真。」
「可我心裡總是懸著點什麼。」謝白也不知道她心裡的不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玉謠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安心吧,便是天塌下來,有本宮替你頂著。」
「恩。」許玉謠掌心的溫度從頭頂傳來,叫謝白莫名有些安心。
「你最近,是不是長個兒了?」許玉謠收回手後,打量著她道,「總覺得你比之前好像高了一些。」
「有嗎?」謝白倒是沒什麼感覺。
許玉謠湊近兩步,跟她緊貼著站著,右手在謝白腦袋頂上比劃著名:「長了,現在只比我矮一點兒了。」
入夏之後,衣服越穿越單薄。此時許玉謠跟她前胸貼前胸,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裙傳來,叫謝白有些口乾舌燥。
後退一步,謝白說:「是殿下照顧得好。」
許玉謠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心頭靈光一閃,問:「明日學堂可以再請一天假嗎?」
「做什麼?」
「帶你去個地方。」
謝白想了想:「好。」
第二天叫侍衛去學堂傳遞了謝白請假的訊息後,許玉謠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