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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獄旁最大的城市就是寒冰城,以肖恩的速度,應該能在抵達後儘快回城。」卡索說,「但是想要替珍妮治病,他們一去一回的時間一定會超過十天。」
「這個人難道擁有比肖恩更快的速度嗎?」卡索問。
「不,以珍妮當時的情況,即便是領主帶著她回來,她也會因為黴斑症死去。」朱察說,「所以領主死馬當作活馬醫,將珍妮交給了那個人。」朱察說。
「這件事我們竟然不知道。」夜刃說。
「除了當事人,以及我和尤夏以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朱察說,「這一次的嘗試竟然讓珍妮多活了一年。」
「她離開了雪獄的三個月後,活著被帶回來了。」朱察狂熱地說,「五百年的詛咒被珍妮小姐打破了,她成了我們的希望女神。」
「我和領主意識到,她身上已有的黴菌是她能夠離開雪獄的關鍵。」朱察說,「所以,我們希望能夠透過她,培育出能夠讓所有雪獄人獲得自由的黴菌。」
「但是珍妮還是在第二年因為黴斑症死了,所以我們的計劃中斷了。」朱察說,「我原本已經放棄了,但是領主卻拿出了一瓶液體。」
「他成了第一個實驗品。」朱察一字一句地說,「但是他出現了嚴重的排異現象,好多次都沒有辦法遮掩下去了。」
「所以那段時間,他一直躲在塔樓,不願意見人。」卡索說,「我以為他是因為珍妮死去過度憂傷的緣故。」
「他在那段時間,繼續進行實驗,但是實驗品是不夠的。」朱察說,「他原本不願意拿其他雪獄居民來進行實驗,所以選擇了馬齊魯。」
「馬齊魯唯一做錯的事就是成了他的兒子。」夜刃怒道。
「領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雪獄。」朱察說,「他犧牲了自己,犧牲了家人,難道不值得敬重嗎。」
「你們——」夜刃走到他面前,抬手給了他一耳光,「你們不過是在自我感動。雪獄的人就算世世代代困在這裡,也好過變成那種不人不鬼的樣子。」
朱察被打歪了頭,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況且,肖恩如果只是犧牲了自己的家人,那麼這幾年雪獄中爆發增長的黴斑症是怎麼回事。你不會要告訴我,他們是自己倒黴,被空氣傳染的吧。」夜刃再次抬手。
「夜刃住手,這種已知的問題已經不需要去追究。」卡索打斷了夜刃,對朱察說,「肖恩原本已經變成黴斑症患者的模樣了,但是後來他是怎麼隱藏起來的,並且還瞞過了我。」
「因為那個旅人來了,他很好奇雪獄的情況,所以重新來到這裡。」朱察說,「他沒有進入城市中,但是送了一樣寶物給領主。」
「那顆珠子?」餘赦問。
朱察點點頭:「領主可以利用那顆珠子,將所有黴斑症的副作用和力量封印起來,並且那顆珠子原本就是無價之寶,因為那上面,有淡淡的神力。」
「一個陌生人,將這樣寶貴的東西送給你們。」餘赦說,「從天而降的餡餅,你們就放心地接受了?」
「當然我也懷疑過那個人的目的,但是希望就在眼前,哪怕是陷阱,我們也願意跳進去。」朱察說。
「」夜刃已經說不出話,她沒想到他們的這種想法,就是導致這場悲劇的原因。
餘赦已經瞭解了整個經過。
如果按照末世前的思維,可以理解為這裡的人離開雪獄,就會患上一種疾病。
然而在城裡生活的珍妮成了第一個帶有抗體的人,但是這個抗體並不是完全完美的,所以她最終還是死了。
而後她的父親想研究出疫苗,將整個雪獄的人都變得和她一樣,自身便已經攜帶黴菌,再離開雪獄,就不會因為黴斑症而死。
但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