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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祤這才反應過來他倆說的不是同一回事。
薛潮親了親他耳垂。
蕭靈祤板起臉:「別鬧。」
薛潮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撩撥。
他倆很久沒見,見面後這幾天又一直很規矩,所以只是簡單的肌膚相觸,一切都被點燃。
薛潮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但蕭靈祤一個字沒有聽進去,總懷疑他要含住自己耳垂。或者是,希望他——
*
安神的檀香聞得人燥熱難耐,薛潮晚上不好好睡覺,總是滾來滾去。
蕭靈祤:「蟲子變的?」
薛潮幽幽地看著他。
蕭靈祤半跪在床上,俯身給他掖好被角,自己鑽進另一個被子裡。
薛潮的眼神更幽怨了,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要分被子睡?
蕭靈祤忍著笑,側身半撐腦袋。
自己何時幹過伺候人的事?便宜全讓薛潮佔了,結果還敢這麼幽怨。這麼想著,抬手颳了下他的臉。
薛潮把他拉下來親伆。
過了會兒,蕭靈祤板著臉:「別鬧。」
「嗯。」嘴上答應著,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做白天沒做完的事。
蕭靈祤:「朕數三下——」
薛潮得寸進尺地鑽進他被窩。
蕭靈祤:「三,二,一。」
話音剛落,薛潮及時罷手,半趴在他上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攻擊他,就像餓慘了抱著骨頭卻不能吃的大狼狗。
蕭靈祤心癢癢的:「你給朕撒個嬌。」
毛茸茸的大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像是小豬拱白菜。蕭靈祤被腦子裡冒出來的這句話笑得肚子疼。
完全沒意識到把自己比喻成了白菜。
蕭靈祤快速親了他一下,在腰間的手驟然收緊時,小氣道:「不給。」
小豬繼續拱白菜。
蕭靈祤拍拍他的狗腦袋:「太醫說你要禁|欲。」
那你剛才為什麼騙別人撒嬌?
薛潮和善道:「哪個太醫說的?」特別想見見他。
蕭靈祤忍著笑,有點幸災樂禍。
薛潮:「趁傷口不備,偷偷親一下。」
蕭靈祤事先跟他約定好:「就一下。」
薛潮目光堅定,從來不騙人。
蕭靈祤雙手攀上他肩膀,然後被親了個半死。
薛潮低頭親他的唇:「想不想我?」
太想他了,肌膚貼在一起,身體深處的某些記憶立即被喚醒,曖|昧濃度過高,空氣滾燙。
「嗯。」蕭靈祤沒忍住,說了實話。
薛潮壓低聲音:「想不想要?」
「不想,」蕭靈祤額頭重重地抵在他的肩上,說話的氣息明顯不穩,「你以為朕是你?」
薛潮輕聲道:「真不要?」
「嗯。」蕭靈祤眼眶發紅。
薛潮心疼地親了親他,早知道不逗他了,安撫般哄人,結果火氣愈甚,只能額頭相抵,極力平復著燥熱。
就像牙疼不能吃糖,非要買一大罐放在床頭,結果自討苦吃。
兩人都很狼狽。
蕭靈祤眼眶微濕,額頭抵在他肩膀上,輕輕捉著他衣角。
薛潮把人哄得睡著,結果自己想起他剛才的聲音和眼神,看著床頂,完了,今晚是睡不著了。
*
次日醒來,蕭靈祤看著薛潮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活該。」
薛潮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生無可戀,想去御花園跳個河。
蕭靈祤懶洋洋地捏捏他的臉,嚴肅道:「很醜。」
薛潮:「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