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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弄了。」陳執打掉歐恩的手,他垂著眼睛說:「困了。」
「執哥,你再忍忍,馬上就好了。」歐恩小聲地哄,「不疼的,對不對。」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會打擾到的。」
「執哥……」
因為陳執掙扎的緣故,本來上藥就離得近的距離,現在離得更近了。歐恩一隻手放在陳執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拿著繃帶,頭往下壓。
而就在這時,宿舍門突然被撞開。
陳執聽到一個壓著怒火的聲音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你們在做什麼。」
陳執抬頭,就看到門口站著的阿諾德。
應該是剛訓練完,他像從汗水裡爬出來,近乎貼頭皮的頭髮抓不住汗珠,於是經過額頭滑下來,墜在他的鼻尖上。
但並沒有掛多久,因為阿諾德喘著粗氣,連帶著高大的身軀也深沉有力的跳動著,於是汗珠滑了下來,砸在地上。
陳執與他目光相對,他注意到阿諾德的額頭跳起青筋。
陳執將腿架在自己的桌子上,「上個藥,怎麼了。」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陳執,「有意見?」
阿諾德愣了一下,目光在陳執和歐恩身上轉來轉去,覺得陳執不可能做那種事情。他身上攻擊的氣勢鬆弛下來,但很快,阿諾德注意到陳執脖頸上的咬痕,他沉下臉,
「誰咬的?」
陳執聽他這麼一說,就想起了自己難搞的作業,他冷下臉,語氣很沖,「你管我?」
「是啊。」歐恩好不容易從阿諾德的威壓中緩過來,跟著附和道:「你算老幾,執哥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阿諾德聽歐恩這麼說,突然笑了,「以前的事情確實是管不了,但現在這件事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陳執皺眉。
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敢管他的事情了。
阿諾德定定地看著陳執,他側過臉,開啟光腦,這是一段音訊。
【開忍咬課叫我。】是阿諾德的聲音。
【關你什麼事。】歐恩說道。
然後好一陣的沉默,陳執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行。】
歐恩:「……」
他激動地一拍桌子,「陳執當時隨便說的,當不得真。我們當時還不知道忍咬課是個什麼玩意兒!」
歐恩說忍咬課的時候近乎咬牙切齒。
如果早知道,他不會讓陳執把「行」字出口。
阿諾德挑了下眉,他只是瞧著陳執,然後卡在陳執說話的地方一直放一直放。歐恩氣得要衝上去打架。
陳執把歐恩扯回座位上,對於忘了自己說的話,他略有些尷尬,不自在地側過臉,「你想管什麼?」
阿諾德握拳,「你脖子上的痕跡怎麼回事?」
「自己咬一下怎麼了。」陳執看他。
阿諾德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確實是陳執會做的事,他心裡鬆快了,稜角都溫柔了,「你在做忍咬課的作業?」
他知道陳執一定會選擇已經被廢除的,最高難度的。
一提到這個陳執就來氣,因為沒有人來。咬一口八百萬,明明這麼賺的生意都不做。
「我要是個alpha就好了。」分化成beta時陳執沒有這麼想,這個時候他遺憾了。
如果他是alpha,說不定真能實現自己咬自己。
阿諾德笑了,他舔著牙齒,「我可以幫你。」
「你?」陳執看了他一眼,有些無語,「你易感期?」
阿諾德算了算日子,「就在明後兩天。」
見陳執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補充道:「如果你想快一點,也可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