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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的心從劇烈跳動,逐漸淪為死寂,他幾乎被這反覆的情緒折磨致死,整個人便愣在這裡。
陳執不爽的「嘖」了一聲,他不耐煩地說道:「讓讓。」
阿諾德回過神,他盯著陳執的眼睛,好像想要從裡面看到什麼。
阿諾德最終挪開了位置。
陳執蹲在藍水瑩身邊,他正要檢查藍水瑩淌血的手臂,然而在看到藍水瑩死死抿著的唇,離藍水瑩還有兩三厘米的手縮了回去,
他站起身,站在離藍水瑩一米的位置,然後對阿諾德說道:
「你看看他。」
藍水瑩睫毛一顫。阿諾德卻是眉心一跳,竟然真的蹲下/身,檢查藍水瑩的傷口。
藍水瑩看了陳執一眼,他抿起唇,一把打掉了阿諾德的手,他從地上起來,腰背挺得筆直,「我沒事。」
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而外面的艾麗夫人也聽到了聲響,她和僕人走了進來。
「怎麼了?」艾莉夫人問道。
阿諾德指了指藍水瑩,「有個oga摔倒了。」
艾麗夫人的視線看了過去,她看到了藍水瑩被血染紅的胳膊,焦慮擔憂的時候,藍水瑩起身給艾麗夫人行了一個禮,把自己受傷的胳膊擋在後面,「很抱歉驚擾了夫人,我沒什麼大事。」
話落,他對在座的各位鞠了一躬,「抱歉。」
艾莉夫人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水玉·諾曼」
艾麗夫人想了想,「名字很好聽。」
因為藍水瑩受傷了,大廳進來了很多醫生,艾麗夫人和僕人們看著,此時的大廳氣氛安靜而沉默。
在這樣的環境下,肖瑟恩只能放棄了親手指導,時不時小聲給陳執提幾句。然而,陳執的手就像有自己的想法,讓畫直線最後畫成了曲線,打出來的人物草稿說是阿諾德,不如說是類人機甲。
肖瑟恩:「……」
艾麗夫人坐在前面,越看越覺得藍水瑩很合意。再一看阿諾德,阿諾德的眼睛卻看向坐在角落的一個oga,離得太遠,她沒有alpha優秀的視力,根本看不清oga的長相。
「你喜歡她?」艾莉夫人指著oga。
阿諾德收回視線,他其實有些懷疑這個人是陳執,但並不確定。於是果斷搖了搖頭,「不喜歡。」
「不喜歡啊?」艾麗夫人盯著阿諾德的臉,笑著說:「我知道了。」
一場比賽很快結束,所有的畫都讓僕人交了上去,肖瑟恩交的還是之前畫的那幅,他很有自信。而陳執在最開始畫的那幅和有肖瑟恩指導畫出的畫之間糾結,最後交了第二幅。
陳執眼巴巴看著阿諾德。
阿諾德收到了陳執熱烈的視線,他看著手裡的畫,有些犯難,他不知道這個人畫的是哪幅。
不過既然有那麼多oga教,應該畫得很好?
阿諾德揉了揉眉頭,憑藉著自己的審美,選出了十幅畫。第一名自然是藍水瑩,藍水瑩的形體畫的很好,畫得最好的是阿諾德藏著情緒的眼睛。
其他的畫各有長處,肖瑟恩的藝術畫果然在阿諾德這個大直男眼裡pass掉了。而陳執……憑藉著臨場的學習,不多不少正好到第十一名。
正好到他沒有邀請函。
陳執摸著下巴,既然拿不到,就只能混進去了。
而就在這時,安靜的藍水瑩站了起來,他對艾莉夫人行了一個禮,「艾麗夫人,我受傷了,很抱歉沒有辦法欣賞你的收藏了。」
說到這裡,他垂下眼睛,「所以去嫦娥月宮的機會,就給有需要的人吧。」
艾麗夫人眨了眨眼睛,「水玉,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