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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玉說道:「這件事,我暫時不追究你們。沈先生確實有嫌疑,還是要暫時收押,但是不許你們再對沈先生使用暴力。」
第十五章 戀愛關係
「至如鋪席之家,亦登小小月臺,安排家宴,糰子女,以酬佳節。雖陋巷貧窶之人,解衣市酒,勉強迎歡,不肯虛度。」——宋·吳自牧《夢梁錄》
「中秋節前,諸店皆賣新酒,重新結絡門面彩樓。花頭畫竿,醉仙錦旆,市人爭飲。至午未間,家家無酒,拽下望子。是時螯蟹新出。石榴,榲勃,梨,棗,慄,孛萄,弄色棖橘,皆新上市。」——宋·《東京夢華錄》
尤二明已經一句話說不出,他本來是想趕在宋青玉之前破案,看到有嫌疑的沈先生,就想立刻定罪。以至於忽略了血字試卷可能是拓寫出來的可能,同時還錯誤地認為秦捕頭留下的刀傷是楊茂才打的。
「尤大人,如今解試在即,如果不在解試之前解決血字試卷的案件,今年的考生們,怎麼可能有安心應試。」宋青玉對已經一眼陷入沉默的尤二明,說道:「你一直忙著給沈先生定罪,可能還不知道,朱慶不久前失蹤了。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到朱慶失蹤,尤二明也著實一驚。抬起頭,望向了宋青玉。
宋青玉繼續說道:「楊茂才、韓廉、朱慶,這三個人是欺凌蔣忠的主要人員,也是血字試卷背後真相的首要目標。朱慶下落不明,意味著什麼,我也沒必要再多說了。尤大人,我的人不熟悉鼎州,找起人來一定不如土生土長的本地官差。如果之前因為我性格乖張得罪了您,希望你能不計前嫌,派人幫我尋找一下下落不明的朱慶。」
宋青玉一直是一個很高冷,很高傲的人。更何況,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類省試出身的官員,他對尤二明這個平庸的官員說出這番話,就算是把姿態放低到一定程度了。因為他想儘快破案,儘快抓到兇手,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我盡力!」尤二明深吸了一口氣:「下官……下官確實平庸,但是,我和您一樣,也想儘快破案……」
是的,即便是尤二明再平庸,也能看得出來。宋青玉為了查案能放下架子,讓自己幫忙。自己畢竟是鼎州的父母官,一個暫時路過鼎州的官員能做到這種地步,自己呢……
「來人!」尤二明一甩袍袖,跨出一步,竟然有點小帥的樣子。
「在!大人!」鼎州的官差一字排開,異口同聲地回道。
「除了鼎州大牢留下幾個獄卒,其他人隨本官出發,就算把鼎州翻過來,也要趕在朱慶出事之前找到他!」
目睹著尤二明和鼎州的官差們浩浩蕩蕩地出發的背景,宋世昆走到宋青玉身邊:「宋大哥,我們呢?」
宋青玉想了一下,說道:「就像我剛才說的,鼎州的地界我們不熟,我們和他們一起去找,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不如把時間個精力用在繼續思考案情上。」
宋世昆點頭:「嗯,說得也是,那我們回客棧?」
宋青玉要了搖頭:「不,我已經跟花非花說過了,今天不回客棧,去水月庵住。」
宋世昆很疑惑:「這是為什麼?我們思考案情明明在哪裡都行,在城內的客棧住還方便一點,為什麼非得繞遠去水月庵住啊?」
宋青玉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跟宋世昆說實話,但是終歸沒有,只說了一句:「我自有理由,你就不要問了。」
……
鼎州的大街上。
史妍和花非花並排走在大街上,史妍在深宅大院裡「關押」慣了,跑出來看到什麼都感覺新鮮,連蹦帶跳地在各個貨攤店鋪見穿梭,就像個剛會走路的小兔子。花非花則是滿面愁容,機械地一步一步向前走。
之前,她和宋青玉搭話,宋青玉對她有些冷淡。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