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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蔣武延是在替安琪兒做心理治療。他心頭頓生一種後怕感,蔣武延從一開始就隱瞞了自己的感情經歷,他害怕蔣武延以治療為名傷害安琪兒。於是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那麼容易!蔣武延,你有意欺騙警方,隱瞞了案情的重要線索。我現在就可以拘捕你!」
蔣武延愕然片刻後,眼神變得飄忽不定。畢煒就這麼看著他。安琪兒一聽有重要線索,也站了起來,看著蔣武延。
辦公室裡足足沉默了兩分多鐘。蔣武延嘆了口氣,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他踱著步子緩緩走向了辦公椅,語氣一下子變得頹然許多:「我知道你們遲早會查出來,我不說,是不想惹上麻煩。」
他坐倒在椅子上,靠著寬厚的椅背,眼神望著天花板,有些空洞。「我確實跟隋珊的關係不一般,我們曾經交往過一段兒時間。我知道,醫生和患者不能有過分親密的關係,這是我們這一行的大忌。但是隋珊真的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彷彿渾身的力道都隨著這口氣湧出了體外:「一開始,隋珊也同意了,我們大概交往了半年時間吧。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關係了,我剛才不說,也是不想回憶這件事了。」
「你們為什麼分手呢?」
蔣武延臉上的表情扭曲著,帶著兩三分的憤怒說道:「她背叛了我!」
畢煒和安琪兒面面相覷。畢煒心說:不就是被女人甩了嗎,至於這麼生氣嗎。我看這個蔣武延才八成有心理疾病呢!
蔣武延怎麼會猜到畢煒心頭所想?他見二人的表情似乎不大相信,敲著桌子說:「對方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她出軌了。我朋友,我朋友曾經拍下來了一張照片給我看。照片上,她和那個男的很親熱,還去了酒店!」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聯絡方式呢?」
這件事情總算是真相大白了,畢煒開著車,見安琪兒的氣色還有些差,便主動問道:「要不要喝口水,要不咱們停車休息一下?」
安琪兒閉目養神,輕輕揉著太陽穴,不說話。
畢煒主動找話題:「這個隋珊啊,藏得可真夠深的。何光有告訴咱們她有蔣武延,找到了蔣武延呢,沒想到還有一個無名氏。只怕這個隋珊的男朋友,夠他媽一個加強連的了。」
蔣武延的朋友是一個停車場的保安,雙方一見面,他就抱怨上了:「蔣武延有什麼呀,不就是睡了老闆娘嗎,要不然輪得上他?他上學時的成績還不如我呢!」只是很遺憾,當畢煒問起照片的事情,他卻很為難:「都去年的事情了,那照片誰還留著啊!」
「那男的長什麼樣子?」
「什麼男的,那是個女的!」
畢煒很吃驚。保安得意地笑了:「誰讓蔣武延那麼囂張的,每次都愛在同學面前顯擺,我就故意拍了一張模糊的照片氣氣他。」畢煒心裡問候了這位保安的祖宗十八代,然後耐著性子問他這個女人的長相。
「我就看了一個側臉,有點兒漂亮,戴著一頂帽子,長頭髮,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塌,嘴巴也是,反正是我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畢煒覺得這樣的口供價值不大,便讓保安方便的話跟他回警局做個拼圖。保安本想拒絕的,看了看畢煒開來的車,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了一位美女,吞了口口水說:「好好好,我現在就有時間,咱們趕緊走吧!」
因為安琪兒的身體還是有些萎靡,所以畢煒也沒有讓她下車。回去的路上,坐在後排的保安不停地沒話找話,想引起安琪兒的注意。最後畢煒不耐煩了:「你他媽再嗶嗶,就告你擾民!」
一見警官發怒,保安才不敢亂說話了。
回到了警局,安排保安拼圖的同時,安琪兒回到辦公室小憩。畢煒去找文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