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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蕪的眉頭已經不自覺皺起來,露出苦瓜似的表情。
陸洧說:「買了麥芽糖,放在碗邊。」
李蕪的眉頭鬆開了一點點,看了陸洧一眼,默默進廚房。
陳星宇看得嘖嘖稱奇,壓低聲音說:「你真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她不恨你了?」
陸洧說:「只是誤會,已經解開了。」
陳星宇說:「看來我要準備通稿了。小姑娘是什麼意思,我要聯絡她的經紀人嗎?」
陸洧瞥了他一眼,說:「稍後再跟你說。」李蕪在廚房,能聽到他們說話,現在不方便說太多。
李蕪喝完黒漆漆的中藥,感覺像經歷了一場痛苦的洗禮,口裡含著麥芽糖嚼著味道,才覺得好過一點。
陸洧說:「你休息一會兒,然後我給你按摩。」
李蕪瞠目結舌:「你、你給我按摩?」
在源市時,他都是帶她去中醫院做理療的,中藥是他的助理煲好送來給她,他最多盯著她喝完,見她怕苦為她準備麥芽糖。
到了海市之後,她以為他給她也是類似的安排。沒想到陳星宇直接把她帶到陸洧在海市的住所。陸洧把助理等人遣走,要和她「二人世界」,親手為她煲中藥,現在又要親自為她按摩?
在中醫院為她按摩的都是女醫師。上輩子為她按摩的人倒是有男的,但是去了勢的太監。陸洧一個全須全尾的大男人為她按摩,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陸洧說:「海市沒有合適的醫生。放心,我的手藝不錯。」李蕪是他第一個給予親手按摩待遇的女孩子,她應該感到榮幸。
陳星宇看著陸洧坦蕩自然的神色,說:「小蕪,醫者父母心,沒有男女之別,你別把陸洧當男人就行。」
怎麼可能不把陸洧當男人?他是帶把的。
但陸洧和陳星宇都沒有把事情看得很嚴重,倒顯得李蕪想太多,思想不純潔。她將信將疑地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看看陳星宇,又看看陸洧。
陳星宇為免她不自在,主動走到陽臺看風景。陸洧這個住處是臨湖別墅,風景非常優美,有白鶴立在湖中覓食,時而飛過天際。他倒了杯酒,一邊看一邊喝,十分愜意。
而陸洧已經給李蕪按摩上了。他的手法很專業,一點都不比中醫院的正經女醫師差。而且因為是男性的緣故,他的手大而有力,使勁時沒有女醫師那麼吃力,一揉一按富有節奏感。李蕪咬住拳頭才沒有舒服得呻吟出聲。在兩個大男人面前發出呻吟聲太羞恥了。
她眼角餘光瞥到陸洧,他的表情認真專注,沒有一絲邪念,手也極規矩,沒有碰不該碰的地方。如果穿上白大褂,就是一位很可靠的醫生。
李蕪被按出一身汗,起身時髮絲微亂,臉頰酌紅,艷若桃李。她看著陸洧,他正拿著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手。他的手修長精緻,顏色是養尊處優的白,手指無瑕,但因為剛才使過勁,正微微發紅。
李蕪心裡微微動容,輕聲說:「謝謝。」
陸洧平淡說:「應該的。如果覺得不舒服,要及時告訴我。」
李蕪低低「嗯」了一聲。
陳星宇見結束了,拿著酒回到室內。看到李蕪的模樣,他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艷,再看她不自覺對陸洧露出的女人嬌態,眼角微挑。
這因愛生恨已經沒有一點恨了吧?
按摩完後,陸洧讓司機送李蕪到酒店暫住,明天同樣時間再過來喝中藥做理療。如果李蕪想出去玩,在海市遊覽觀光,可以告訴他,他會叫人安排。體貼周到之極。
李蕪說:「我待在酒店休息。」《久違了,同學》這檔綜藝的工作量不低,雖然第一天錄製之後,她顧忌著腰傷沒有跳舞跳得太使勁,但也累得不輕。
陸洧說:「還是要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