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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能策劃行刺聖駕還殺了何忠滅口,如今知道我們在查他,他必然會有所動作。
我之所以讓你留人在門口監視就是為了盯住周通看他下一步想做什麼。他若有行動,我們必能抓住他的馬腳。」
「可他若是不動呢?」鮑旭問道。
「為了一個三品的御林軍大將軍之職構陷上司,這事兒我信。但是為了升官就敢行刺聖駕,我估計他肯定還有同謀,不然此事風險也太大了,所以他肯定會有所動作的。」蔣煉肯定的說。
第250章 馬球場仁宗遇刺案 19
一早蔣煉剛趕到萬年縣後衙,就看到鮑旭頹坐在那裡,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身旁站立著一個衙役,像是昨天安排監視周通府的那個,
「出什麼事了?」蔣煉問道。
「周通死了……」鮑旭頹然說到。
「什麼?周通死了?」蔣煉驚呆了。
衙役在一旁躬身說到,「昨天卑職等人奉了大人的鈞令,在周通府前後門監視。昨夜,周府裡面突然一陣嘈雜,然後有陣陣哭聲傳來,卑職等人不敢妄動,當時坊門已關卑職也無法給大人傳遞訊息。
今早,周府中有下人出府,被周圍熟悉的酒樓夥計拉住打聽昨夜究竟出了何事,卑職等人這才聽說,昨夜周通服毒自盡了。
說是有遺書留下,但是具體詳情周府的下人也不知曉,卑職等人不敢耽擱連忙回來稟報大人。」
「周通畏罪自殺,遺書中說是說明原委還好,若是隻字不提,我們又如何去找證據。」鮑旭在一旁嘆氣說。
「東初兄莫慌,我去看看情況再說,你在縣衙稍候片刻。」蔣煉換了身打扮,匆匆趕到升道坊。
隔著街遠遠的看著周府門前陸續有得到訊息的親朋前來奔喪,蔣煉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他信步走到周府門前,在門前迎客的下人連忙迎上來,「請問尊駕是?」
「我是鶴年兄生前同僚,今早得了訊息說鶴年兄不幸早逝,特來祭拜。」蔣煉隨口胡謅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大人這邊請。」下人側身讓開了正門的通道。
「我前幾日來拜訪鶴年兄的時候,似乎門房不是你吧?」蔣煉裝作漫不經心的問。
「大人好記性,昨日裡的門房還不是小人呢。只因府裡的門房今早突然不辭而別,留下封書信說是回鄉了,只得讓小人來臨時頂一下。」下人回道。
「哦?那他沒說他是哪裡人?」蔣煉一邊走一邊問。
「小人也不知道,此人來了才三個月。是之前的門房染了惡疾,他才來的本府。不過聽說書信裡他自稱是梁州人。」
「梁州?」蔣煉突然站住了,「他書信裡說自己是梁州人?」
「是呀,怎麼了大人?」周府下人不解的問。
「抱歉,我突然忘了自己還有公務,遲些時候再來祭拜。」說完,蔣煉也不理會下人奇怪的目光,轉身就走了。
「梁州,梁州,怎麼可能是梁州?」蔣煉一邊往萬年縣縣衙走,一邊在心中暗暗說到。
昨天那個門房有三句話,蔣煉記得非常清楚。「就我一個。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們?」「什麼殺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呀,大人……」
「小人當真什麼都不知道,饒命呀,大人……」,這種主語倒裝的說話方式,明明是青州一帶人所習慣的說話方式。
雖然那個門房沒有青州口音,但是遣詞造句的方式卻不會改,若說一句還有可能是偶然,短短片刻間的對話就有三句是這種倒裝的語句,說他不是青州人,只怕是鬼都不信。
第251章 馬球場仁宗遇刺案 20
「沒想到此人扮豬吃老虎,被他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