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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煥岱大步走來,笑得溫和,道,「花尊主,見你安然無恙,桑某就放心了。」
赫連飄雪在看見花耐喊道的剎那,眼眸一亮,也極快往他身旁走去,江離淮在她身後也跟了過去。
只有無辰神情不定,看了花耐寒一眼,道,「據我所知這世上還沒有誰能在陰龍火下全然而退過,花尊主倒是命大。」
花耐寒看了一眼玉沐沐,只道,「陰龍火的確猛烈,花某險些被困其中,索性夫人乃水靈根為花某爭取片刻時間,這才得以出來。」
花耐寒沒有提洗髓爐的事,玉沐沐也自當配合他,面上故作詫異,向桑煥岱問道,「我這水靈根往日沒什用處,卻不想今日卻救了命,只是我實在好奇,這好端端的,為何陰龍火會逃出符咒呢?」
桑煥岱面上歉意更甚,「此事也正是桑某人疑惑之處,夫人放心,此事桑某必定給花尊主和夫人一個交代。」
花耐寒險些出事,助他的卻不是自己,赫連飄雪心中微鬱,眼下只想讓花耐寒知道她有多在乎他,忙附聲道,「自然是要徹查,花尊主也是福氣寬厚才逃過此劫,待查出是何人所為必定要施加嚴懲。」
魔族如今才與仙門交好,按說如今不該再生桎梏,可赫連飄雪卻是一而再對仙門責問發難,這桑煥岱本也是德高望重之人,本該是魔族極力拉攏之輩,可現在赫連飄雪卻將大計似乎都拋在了腦後,江離淮只暗道,果然是為了所謂的情愛暈了腦子,定要找個機會敲打提醒她一番才好。
赫連飄雪說罷,江離淮上前笑道,「此事也是事發突然,若桑宮主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我等定當竭盡全力,以助桑宮主查明事因。」
桑煥岱拱手又是一番謝語。
這時只聽有人道,「我看此事倒是不用大費周章,白雲生之前幾次三番欲帶傾素離開九霄宮,傾素本就不願隨他走,再者,想要輕易下山卻也不是易事,聽聞白雲生曾意圖盜取陰龍火以圖混亂之時強行帶走傾素,雖然此事後來沒成,可陰龍火符咒秘訣卻已被他探到,想要操作陰龍火也是不無可能,這次陰龍火失控恐怕也與他脫不了幹係。」
說話的九霄宮其中一位門主,他話音落下,有人隨即驚道,「這白雲生竟如此膽大包天,連陰龍火這等靈物都敢盜取?」
桑煥岱嘆息一聲,「白雲生為一己私慾盜取靈物,此乃我九霄宮之大不幸。」
一直沉默不語的花耐寒忽然輕笑一聲,「哦,這倒是稀奇了,就算白雲生曾有意盜取陰龍火,可現如今他人在地牢且一心求死,本尊卻是想不通他操縱陰龍火的緣由是為何?」
「這……」
那門主一時語塞,頓了片刻,忙道,「求死之心也未必是真,白雲生在地牢受困多日,我看他極可能有趁陰龍火起之時逃出地牢的打算。」
便在這時,一陣急步聲傳來。
只見一九霄宮弟子奔過來忙道,「宮主大事不好了,白雲生不見了!弟子們尋遍地牢,都沒看到他的蹤跡!」
玉沐沐心中一驚,百曉柔竟真得將白雲生帶出地牢了?
只聽那門主厲聲道,「果真如此,好一個白雲生!」
桑煥岱扼腕長嘆一聲,「務必將白雲生捉拿回宮!」
花耐寒側眸,蹙眉看了一眼玉沐沐,玉沐沐回望過去,心中不無無奈,百曉柔就在她隔壁現如今卻不見人影,花耐寒這幾日雖將百曉柔反常盡收眼底卻從未說過什麼,以他的敏銳,可能早就看出什麼了,現在他定也已猜到她去往了何處。
看來,現在這陰龍火一事是要算在白雲生頭上了。
雖然疑點重重,偏偏只有無極門的殿宇著了火,可現在卻無從查起,這倒是頗讓人鬱悶不已,在玉沐沐看來這事就是不了了之了。
夜色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