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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系統沒有再度發聲,坂田銀時鬆了口氣,對兔原跳吉有些改觀。
這不還挺好糊弄的嗎。
兔原跳吉的休息室內有兩個巨大的紙箱,其中一個裝滿了還處於乾癟狀態的氣球,另外一個裝著那種遊樂園常見的,坂田銀時一直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反正他是拿來打人的那種塑膠小球。
坂田銀時挑眉:「說是加班就是打氣球?」這不還挺簡單的嗎。
「打氣球。」兔原跳吉重複並指正,「之後再在上面畫上小鳥先生。」
「那是什麼?」
「我們節目組的吉祥物。」兔原跳吉找到了一個樣品,那個是他自己按照印象畫的,基本已經看不出來原本是什麼樣子了,畢竟沒人會在意這些細節。
「隨便畫畫就好,這些是在後面填充背景的,前面要上鏡的重要的部分有裡道學長負責。」
「這麼多都要畫?真麻煩。」坂田銀時接過樣品,看著上面穿著衣服醜了吧唧的鳥,扔到一遍,開始機械地打氣球。
氣球的需求不多,坂田銀時打完之後便開始摸魚,不畫小鳥先生改畫草莓芭菲那種。
兩人一直忙到最後一列電車都停了,直到最後一個氣球被畫好,雙方都萎靡不振地癱倒在椅背上。
時鐘指向數字十二,這個時間實在是有太多的靈異故事,坂田銀時有些發慫,以商量的語氣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一起走吧。」
兔原跳吉點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殘局,便打算回家休息了。
現在樓內是真的沒人了,走廊的燈也都被關掉,只有暗淡的月光順著落地窗浸透進來。
之後兩人發現——
走廊的盡頭,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好像,也許,大概,有什麼東西。
坂田銀時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一瞬間抽離了一樣,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連動一動手指都困那無比。
雖然從小就在戰場上長大,在屍體上翻找食物,在死人堆裡睡覺生活,後來參加攘夷戰爭,還因為各種原因獲得過一個「白夜叉」的稱號。
但是他怕鬼,怕到停止呼吸那種。
那玩意向前一步,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那東西字面意義上的一副鳥樣,但同時還有點像人。長著一雙死魚一樣的眼睛,整體是白色的身上卻穿著藍色的棉服,下身穿著帶斑點的,看上去好像很緊的,泳褲一樣的東西,右手還拿著跟法棍,腿部倒是和平常認知裡的鳥類的爪子相似度較高,就是膝蓋之類的關節骨骼還是按照人類的方式生長的。
坂田銀時注意到這東西裸露出來的手部也比較異常——這玩意說是像鳥,但是沒有翅膀,而是像人一樣的手掌,不過面板和腿部一樣,都是那種較為粗糙的黃色。
最嚇人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的喙都是長在臉的側面的。
兔原跳吉抖抖抖:「它、它……怎麼會!?」
坂田銀時抖抖抖:「是熟人嗎,那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一步——」
兔原跳吉高聲打斷:「你剛才畫的不就是這個嗎!」
別胡說我剛才畫的是草莓芭菲才不是這種鍊金術失敗品!
「這個就是?這就是你們節目組的吉祥物?」坂田銀時嗓子都要喊劈叉了,「你們拿這種東西當吉祥物的嗎!?」
就在兩人內訌的時候,小鳥先生又向前走了一步,並且嘴裡開始吶喊:
「加班!!!」
你們連吉祥物也要加班的嗎?吉祥物都因為加班都誕生出怨靈了啊,領導上司們你們來看一眼啊!
不再猶豫,兩人撒腿就跑,更熟悉地形的兔原跳吉在前面帶路,坂田銀時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小鳥先生,之後眼睛都要瞪的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