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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侍衛身影浮現,曉君闌緩聲開了口,「去查姬無暄。」
修士一向和王族不相干預,真要幹預,王族也在修士世族之上,不然曉君鉞今日也不會過去。
……
葉挽卿睡到第二天,他現在這幅身體很虛弱,他有意地每日下床適應,被姜月姬看到了又欣慰又心疼,要找侍衛過來幫他復健。
「不必,娘親,我只是隨意在宮中走走。」
姜月姬心疼地不行,「那病剛好,娘擔心你,這樣,我讓兩名侍衛跟著你,若是你走不動了,就讓他們揹你。」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玩騎大馬,這些侍衛都是娘替你挑的,個個都貌美。」
姬無暄喜好貌美的男子,姜月姬為了滿足兒子,挑的侍衛都是美男。曦和宮的侍衛個個身高八尺,肩寬腿長,放出去不輸斬祟使的排面。
「那是以前……」葉挽卿對於姜月姬的關心總是不自在,他以前沒有得到過母愛,姜月姬幾乎把整顆心都放在自己兒子身上,對他過度寵溺。
「娘親,你不必擔心我,若是我有事,一定會喊人。」
姜月姬好說歹說,還是讓兩名侍衛跟著他。
他對於自己這幅身體情況也實在不夠瞭解,還沒有出殿門走兩步,就已經滿頭大汗,怪不得原主會摔跤,興許是走著走著暈過去了。
其中一名侍衛在他面前蹲下來,對他道,「世子若想出去,屬下帶世子過去。」
葉挽卿確實想要出去看看,他又自己試著走了兩步,然後便走不動了,讓侍衛背著他出了院子。
曦和宮是獨立的宮殿,這裡只有他和姜月姬兩個主子,環境也偏僻,似乎是為了給兒子養病,姜月姬還特意在此處開闢了一片藥池。
葉挽卿拜託姜月姬查了一些事,姜月姬也未曾問他,直接命人去辦了。從他院子這個角度,他能夠看見姜月姬在給他縫衣服,姜月姬如今年過四十,看起來依舊像二八少女,察覺他的目光,姜月姬朝他笑了笑,目光慈愛。
他被侍衛放下來,在園椅盪鞦韆,一邊被慢慢地推著,一邊問侍衛,「你們……可聽聞過鳳凰血?」
侍衛都是姜月姬的人,聞言畢恭畢敬地回復道,「聽聞過,梧桐山上沉睡著一隻千年火鳳,前年來垂涎鳳凰血的修士不在少數。」
葉挽卿哦一聲,慢慢地握緊鞦韆繩,「那為何沒人輕易過去呢。」
「年輕一些的修士可能會被忽悠過去,但是在京州稍微待久一點的修士都知道,靠近血池會被鳳凰火灼燒,鳳凰火會令修士的筋脈壞死,從此之後沒有辦法修煉。」
原來是這樣,葉挽卿微微側頭回想起來,這一點奉清酒沒有告訴他,他和奉清酒無親無故,甚至他的靈根如今在奉清酒身上。
不問自取便為偷……那他是不是應該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葉挽卿不過坐了一會便感到了冷,他張開手,想要侍衛揹他回去,沒想到侍衛領會錯了意思,直接將他抱了起來。
他就是在這個時候見到了遠處的曉君闌。
「世子,曉家三公子求見。」
侍衛是直接稟報的,但是人實際上已經踏進來。
如今是秋日,餘暉落下來籠罩在男人身上。曉君闌今日穿了一身赭紋銀浪袍,身姿如玉,面容雪白俊逸,五官若削,身形氣質溫潤如蘭,單單是站在那裡,把一眾侍衛都比了下去。
那雙眼眸像是池底啞光的墨,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卻又似乎蘊藏著冷冽寒冰。
在葉挽卿抬眼的時候,男人的目光緊緊地落在他身上,目光像是獸叢中的陰冷野獸,正在肆意剋制的窺伺著他。
彷彿冰冷的薄片一寸寸地刮著他的脊骨。
葉挽卿心裡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