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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就在上海,離得不遠,假期倒也確實沒必要住在酒店。
既得了空,自然免不了回家和親戚朋友小聚,再拉上小姐妹去國金痛痛快快購了一回物,百忙中還抽出功夫去了一趟公司,處理了一下自己和助理的交接手續。
原本kiwi這邊會幫七人統一安排助理,但是蔡書虞那個助理顏樂跟了她幾年了,老實心細,嘴巴嚴,幹活也利索,蔡書虞平日裡小習慣多,各方面都很挑剔,對助理要求高得很,覺得換一個很難稱心如意,和團運營打過招呼後,就讓顏樂繼續跟著。
處得久了,蔡書虞和顏樂感情不錯,原本可以交給旁人打理的事,她親自跑了一趟,生怕出了什麼紕漏。
連玩帶處理正事,這三天她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喬以越也足足有三天沒見過她,兩人只發了幾通短訊,上一條還是三十多個小時前,蔡書虞說朋友為了慶祝她出道給她開了個小型party,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玩,那時候她不想出門,就謝絕了。
她還以為要到明天正式開工時才會見到蔡書虞,沒想那人這會兒就憑空冒出來,還極其嫻熟自然地擺出了主人的架勢,她當下就愣住了。
加上蔡書虞沒打招呼,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她的腦子轉不過彎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杵在門口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裡面,彷彿自己才是客人一樣。
直到蔡書虞從枕頭縫裡翻出她的手機,開始大呼小叫:「你調靜音幹什麼呀,萬一漏了重要通知怎麼辦啊?」
她才終於緩過神,含糊不清嘟囔了一句:「剛剛睡覺,怕吵。」
隨後便飛快地從蔡書虞手裡拿回手機,往褲兜裡一塞,動作之利索,宛如在防賊。
倒不是擔心蔡書虞偷看,手機有面容鎖,別人打不開,只是前面三個月相處下來,她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種盲目的認知,明知毫無緣由卻潛意識裡異常肯定,那就是蔡書虞什麼都能看出來。
在訓練營裡,蔡書虞總是一眼就能看穿她,有時候,一些情緒可能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蔡書虞卻能看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清楚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蔡書虞真的那麼厲害。
但這時她確實正在因為手機介面上那些未讀提示而困擾,可又心知肚明那是自己過於軟弱所致。
明明已經過了最難熬的時候啊——這種時候,哪怕一絲與欣喜背道而馳的念頭都會讓她覺得難以啟齒,於是在蔡書虞突然闖入的當下,手機外殼在欲蓋彌彰下便好似變成了透明的,只消露出一角就會被看出端倪。
好不容易將手機藏嚴嚴實實,結果抬頭就對上蔡書虞若有所思的眼神,她心裡頓時一慌,著急換個話題,思路終於轉回到蔡書虞進門前那句話上,良久,總算支支吾吾憋出一句:「前臺可以再辦一張房卡吧……」
「什麼再辦一張房卡?」輪到蔡書虞一頭霧水了。
「不是說莊楚唐不回來,你的房卡又在她那?」
其實喬以越自己也有點稀里糊塗的,匆忙之下將那句話理解成了蔡書虞沒有房卡回不去自己房間,才要在她這睡一晚。
「我已經重新辦了啊,行李都放進去了。」蔡書虞摸出房卡晃了晃。
「那為什麼要睡我這裡啊?」喬以越順著問下去,她這下是真的糊塗了。
「在酒店我從來不一個人住的,小莊不在,就只能找你了啊。」
蔡書虞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聽著竟還有點委屈,「那麼不情願啊,你是不是嫌棄我?」
「不、不不是……」喬以越哪裡敢,連忙搖頭,隨後終於明白過來,「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啊?」
蔡書虞不置可否地移開目光,但沒反駁,就意味著預設了。
喬以越輕輕「啊」了一聲,緊接著想到蔡書虞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