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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嶠……林嶠說的對。」江諶年臨時改口,「今天比賽輸了,都有責任。剛老蔡復盤也說了,他們是新人,有專門吃分的兩套體系,對咱們都有過研究,練了針對性的打法。再過一週,差不多了。」
阿恆臉上有了笑意:「對。我們要記得今天失誤的地方,下次別再犯。爭取第二輪對上,以牙還牙。」
因這齣談話,大家心裡包袱輕鬆不少,各自回房間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嶠晨練結束撞上了鮮少十點前出現的蛋卷,他稍感意外:「早……」
「早。」蛋卷神色怪怪的。
林嶠沒放在心上,畢竟蛋卷藏不住事,有疑問憋不過十分鐘。
只是這次他挺能憋,憋到了午飯近尾聲,老蔡先吃完去備訓練賽,只剩他們三人,蛋卷才鬼鬼祟祟地看著他和江諶年,含著幾分好奇地問:「嶠兒,你和fa青訓就認識,是真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江諶年:一邊害怕著一邊期待著。老婆老婆,你看看我啊。
林嶠:看見了,別嚎。
?
嶠兒還沒轉過彎,再等等。
第8章
江諶年沒敢接話,偷偷從碗裡抬頭去瞄對面林嶠的反應。
林嶠筷子微頓,接著若無其事地說:「嗯,一起青訓過半年。」
沒想到真是這麼回事的蛋卷驚在原地,瞧著林嶠那副不欲多談的樣子,到嘴邊一連串的問話又咽了回去,轉眼看江諶年,眼神流露著的滿是恨他不爭氣。
被殃及的江諶年頭快低進碗裡。
「所以那天和我們五排的那個號……」
「是我青訓前玩的。」林嶠解釋,「剛開始青訓,也沒給固定號,又不讓玩自己的,所以沒人知道那是我。」
蛋卷心想,也沒人能想到雙料fvp會有一顆追憶非主流的心啊。
「我吃好了。」林嶠喝完最後一口粥,站起來把碗洗了。
等他身影消失在訓練室方向的拐彎處,蛋卷才轉過頭,面目猙獰看著抱著碗要挪窩的江諶年:「你瞞得我苦啊,fa,虧我絞盡腦汁的幫你想辦法加嶠兒好友,每次說話還尋思著要不要給你當個捧哏,為了你,我都要去德雲社進修了。」
「他不說,我也不敢說啊。」江諶年乾巴巴地笑了笑,「你想著如果他不想讓人知道,我給禿嚕出去,那我們關係還能好嗎?」
「好不好你兩都一起青訓過。怎麼,青訓關係不好,沒能加上好友?」
蛋卷看他眼神四處慌亂晃一圈,跟做賊似的,火光電石間想到個可能,「他是不是給你拉黑了?」
江諶年默默把吃空的碗豎起來擋在面前,沒能遮住的兩隻耳朵紅得滴血。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能讓你吃癟的人吶?」蛋卷一臉震驚,「他無緣無故拉黑,還是你對他幹了什麼?」
「不是,你怎麼認定是我對他做了什麼?」江諶年一臉不服,「就不能、不能是他想對我做什麼,我不同意,他惱羞成怒把我拉黑麼?」
蛋卷沒說話。
可江諶年卻看出了他表情裡的潛臺詞。
江諶年怒了,要不是顧及林嶠,他絕對要把當年的事拎出來一五一十說清楚。
誰讓他現在和林嶠還處在個啥也不能說的尷尬關係上,他只能悻悻的:「愛信不信。」
「嶠兒那長相犯不著覬覦你,我反倒懷疑是你先對人家圖謀不軌,被拒絕後幹了什麼。」蛋卷直搖頭,「fa啊,沒事多照照鏡子。」
說完高深莫測地走了。
江諶年差點兒怒摔碗:「罵誰醜呢?」
當天打訓練賽,老蔡總覺得在座五人飄蕩著一股子迷之奇幻的氛圍,說不清道不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