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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覺得鼻孔有些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以為自己又要聞到那個噁心的味道，吸了一口氣後，發現屍臭味竟然變淡許多。

這是怎麼一回事？

屍臭味眼前這些小孩子有關嗎？

難不成屍臭味是從這些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楚翊心裡發出很多疑問，想立刻跟白夜討論，但還是忍住了，這算是一個重大的發現，自己知道就行了。

所有人埋頭抓緊吃，幾乎沒有用嘴巴嚼，全是直接嚥下去，都想趕緊吃完趕緊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沒幾分鐘，除了楚翊跟白夜，一個沒留全跑出去，速度堪比兔子。

那些福利院的孩子吃完，把碗筷放好，也準備回去睡覺。

白夜看到了雅子，過去攔下來問話，「你是叫雅子對吧。」

雅子眨著大眼睛，重重點了點頭，「是的美女姐姐，我就叫雅子，這是趙老師給我取的，好聽吧。」

白夜斂起長裙蹲下來，溫柔摸著雅子的臉，微笑回答，「好聽，趙老師一定很疼你們。」

站在後面的楚翊發現，當白夜說完這句話，其他小孩子皆露出憎惡怨恨的神情，兩個眼睛一動不動盯著白夜，令他毛骨悚然。

雅子道：「美女姐姐，以後不要說這句話喲，我們會不高興的。」聽到有人叫自己，沖白夜揮手說再見，「我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見美女姐姐。」

「明天見。」白夜也揮手回應。

隨後那位女老師就過來，說是房間收拾好了，讓他們去睡覺，還給了十一個房間的鑰匙，讓他們自行安排人數。

被吞進來一共二十二個人，剛好可以兩人一間，楚翊拿了其中一個鑰匙，問那位趙老師房間在哪裡，兩人就先過去，至於其他人怎麼安排，就不關他們兩人的事。

安排住的房間在福利院後面的一棟洋房，因為天已經在安全黑下來，根本看不出房子外觀是怎麼樣，沒有路燈，四周黑乎乎的一遍，楚翊只好藉助手機微弱的光跟白夜慢慢走。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白夜在路上問，吃飯的時候他就覺得楚翊似乎有話對自己說，但礙於其他人在，最後就沒有說。

「嗯，算是小發現。」楚翊道，「有兩個小發現，一個是關於屍臭味，另一個是關於那十幾個福利院的小孩。」

白夜道：「說說看。」

楚翊道：「中間我不是打了一個噴嚏嗎，呼吸的時候發現，自從那十幾個小孩進來之後，屍臭味就變淡了，沒有一開始那麼沖，這兩者之間一定有關聯。」

白夜：「另外一個呢，你從那十幾個福利的小孩身上發現什麼？」

楚翊不自主又想起那十幾個小孩充滿怨恨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們在盯著你看，在你說完那句話後。」

白夜似乎也預料到，並沒有多大驚訝，「明天我們去福利院的主院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那十幾個孩子跟那位女老師的關係很可疑，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會這樣。」

楚翊也表示同意，兩人牽著手往樓上走。

這棟洋房建築空間較小，每一層有四個房間，一樓不住人，楚翊隨便拿的是三樓301的房間，還算不錯，不用爬那麼高的樓梯，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逃快點。

只是楚翊沒想到的事，最後真的是因為樓層低救了他和白夜一命。

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個帶鏡子的衣櫃，楚翊開啟看，裡面還為他們準備了衣服，有睡衣和便衣，稱不上難看，也好看不到哪裡。

「你先去洗澡吧。」楚翊摸著白夜的頭說。

白夜二話不說就伸手使勁掐，「不許摸我的頭！沒有下次！」

楚翊吃痛收回手，委屈的像個孩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