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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剛說完,張詠便笑了,只是這笑容因為周則的視線恍惚,而沒有注意到裡面的不懷好意。
「既然你一定要說我這裡有人,」張詠讓了個空,「那你就自己進來找。」
周則此時已經急謊了眼,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的進去了。
房間裡面的佈置談得上老舊,猩紅的窗簾,刺眼的燈光,裡面滿是酒味,質地極好的紅地毯上面,濕的那塊散著不一樣的紅,零零散散的酒瓶倒在毯子上,有的裡面甚至還有半瓶酒。
周則的視線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眉頭越皺越近。
「沒有找到嗎?」張詠的聲音適時的從她後面響起,帶著一點嘲諷,「我都說了沒有人,只有我一個人在喝酒。」
「有人。」周則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剛才那個聲音,不會錯的。
「好好好,在。」張詠也不和她辯,指了指屋子說:「你隨便找。」
周則哼笑一聲,理都沒有理。
房間裡面異常安靜,屋子裡的燈光閃著純粹的昏黃,沒有一點走廊的路燈上映出來的亮光。
可能是窗戶沒有掩實,今天外面吹風,窗簾的一角被吹得鼓鼓的。
不對!
就算窗戶是開啟著,那也很可能是被整個吹起來,不會是鼓起中間的一團。
周則反應過來,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的走過去。
她攥著自己的衣擺,閉著眼睛,拉開了窗簾。
在看到窗簾後面的人時,她的臉已經泛了白。
朱紅的窗戶是推拉式的設計,一面合著,一面敞開著,窗戶外面,為了防止人掉下去,專門焊接了幾天保險槓,接在了窗戶上,形成了一道保護網。
女生的衣服被撕的亂七八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她的髮絲凌亂,臉上掛滿了淚痕,看見周則的時候,眼神從慌張無措變成了充滿希翼。黑色的領帶橫過她的口腔,在她的腦袋後面打了個結,她的雙手被折在後面,長長的繩子繞過保險槓,將她死死的纏在上面。
明明那是一個可以保護人的東西,現在卻栓著一個女生的絕望。
周則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走了過去,打算解掉這個女生身上的束縛。
可就在她的手剛搭上那繩子的時候,張詠的聲音似惡鬼一樣的出現了。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吧。」
周則的手正搭在繩子上,聞言,眉頭微蹙,「你想幹什麼?」
「你猜呀。」張詠一邊說著,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脫了下來,露在外面的啤酒肚,順著他往前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周則的心裡泛起一陣惡寒。
她扭頭,看了眼面前的女生,額邊的鬢角已經被打濕,濕濕嗒嗒的黏在臉上,滿眼寫著驚恐。
「別怕。」周則輕聲安慰道。
她環顧四周,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可以防身的工具,趁著這個時間,張詠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你知道嗎,當年沒有吃你,我一直遺憾了很久。」張詠伸出一隻手,試圖去按住周則的肩膀。
「就憑你也配?」
周則一個退步閃開了,冷眼看著。
張詠沒有抓住,也不喪氣,扭了扭脖子,眼睛裡的慾望藏也藏不住。現在的周則,已經徹底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澀,像是一朵明艷的紅玫瑰。
還是帶刺的那種。
「你說我配不配?」
他說完,便繼續向前一步,試圖將周則撲倒在地上。可他剛才喝醉了酒,現在看人都是晃的,怎麼可能會抓住周則。
周則輕嗤一聲,眼神裡儘是嘲弄。
她隨意撿起地上的玻璃酒瓶,往上輕輕拋了下,又重新用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