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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田瑞說，&ldo;當時與你剛剛接觸，並不太瞭解你，所以，就想用血字威脅你一下。希望你能停止對這件案子的調查，我知道，你的辦案能力非常強。&rdo;

&ldo;之後，疑心很重的你就再次催眠左琳，使其自殺，藉以掩護隱藏最深的你，是嗎?&rdo;李晨問道。

田瑞微微點頭。

&ldo;我清晰記得，那天，你一大早就主動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去你們學校。其實，你是在試探我，看看我在林海那裡到底有沒有得到對你具有威脅性的線索。&rdo;李晨推測道，&ldo;結果，你成功地發現了我手中掌握了關於林嬌的資訊，便一不做二不休，催眠林嬌，讓她自殺。自殺之前，又一次留下血字。在我看來，那些字無非是對我的挑戰。而你則是希望透過那些字刺激我，讓我不能冷靜地查案，是不是?&rdo;

&ldo;你推測的能力，太可怕了。&rdo;田瑞苦笑，&ldo;換做別人的話，他一定想不到這一節。&rdo;

&ldo;那麼手錶呢，為什麼選擇那天送手錶?&rdo;李晨有些疑惑了，&ldo;就算是掩飾你試探我的行為，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手錶中安裝竊聽器和血蜃吧。&rdo;

&ldo;知道是你主辦這件案子，我就明白，不能只靠隱藏自己來達到目的，還要對你的所有行動進行掌握才行。所以，我要他給我提供了裝有竊聽器的手錶，藉助那個契機，送給你，騙取你的感情。&rdo;田瑞說道，&ldo;這些都是在一天之內決定好的計劃，做起來順理成章，手錶送給你之後，我慶幸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你沒有發現手錶的秘密。&rdo;

&ldo;血蜃呢，也是那個人提供給你的?&rdo;李晨追問。

&ldo;血蜃?&rdo;田瑞抬起頭，看著李晨，躲閃的目光中帶有幾分迷茫，&ldo;血蜃是什麼東西?&rdo;

李晨心中一沉，疑聲問道：&ldo;你不知道血蜃?你不知道手錶裡有血蜃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在李晨的疑問聲中，田瑞顯得非常慌亂，&ldo;我真的不知道，手錶是他直接給我的，他只告訴我其中有竊聽器，並沒有說什麼血蜃啊。&rdo;

看得出來，她不是在撒謊，李晨眉頭緊皺，沉思不語。

&ldo;血蜃是什麼東西?&rdo;田瑞小心翼翼地問。

&ldo;血蜃，是一種罕見的昆蟲，可以使人產生幻覺。重重的幻覺出現，會讓產生幻覺的人精神崩潰，最後有可能變成精神病。&rdo;李晨沉聲說。

&ldo;啊……&rdo;田瑞小嘴微張，難以掩飾她的驚愕。

&ldo;算了，不去考慮這些了。&rdo;李晨搖了搖頭，繼續說，&ldo;之後，你透過竊聽器掌握了我的一切行動，第二個兇手常菲才會在我第一次斷蹲點的時候輕鬆地發現我們，給我來了個下馬威。在她殺死張子蕭的時候，也知道我在跟蹤，早有對策，輕鬆殺死張子蕭，然後跳樓自殺。她所做的一切，也是你所操控，從容不迫，都是竊聽器的功勞。當時我很疑惑，知道手錶中藏有竊聽器之後，才明白過來。&rdo;

&ldo;是，都是因為竊聽器。&rdo;田瑞點頭。

&ldo;然後，你又催眠了張玉婷，先後殺害了許鋒、大飛和錢濤，對了，還有一個道士。&rdo;李晨說道，&ldo;以前你殺的都是同齡人，為什麼在破舊的廠房裡還要把那個道士殺害?&rdo;

&ldo;只是洩憤。&rdo;田瑞說，&ldo;當時我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