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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蕾顫抖著雙肩&ldo;咯咯&rdo;地笑著,抱著書高傲地離開了涼亭。
鐵子何曾吃過這種啞巴虧,晃身便要追上去,不想被陳雨露一把拉住,急忙回頭看去。
陳雨露搖了搖頭,說:&ldo;不用追了,追了也是白追,她不想說,咱們也沒辦法。&rdo;
&ldo;就這麼放過她?&rdo;鐵子不甘心,&ldo;多好的機會啊,知道&l;女鬼&r;的過去,對我們的幫助是非常大的。可惜……這個童蕾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開始還很淡定,後來……那麼神經質……哎喲,疼死我了,她屬貓的吧,爪子夠鋒利的。&rdo;
陳雨露站起身,拿開他捂著臉的手,靠近一看,好傢夥,他的左半邊臉被抓出四條血痕,傷痕很深,鮮血淋漓。她一陣心疼,掏出手絹,便要為他擦拭臉上的血。
鐵子急忙躲開,抓住她的手臂,笑了笑:&ldo;別擦,弄髒你的手絹,可就不好洗了。&rdo;
&ldo;你的臉……&rdo;雖然只是小小的事情,陳雨露心裡還是非常感動。
&ldo;沒事,回去擦些楚奇給我的跌打藥,明天連疤痕都不會留下。&rdo;鐵子說。
&ldo;啊?什麼跌打藥,這麼神奇。&rdo;陳雨露吃驚問道。
&ldo;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楚奇給我的,說只要是皮肉傷,塗抹一些那黏糊糊、黑乎乎的藥膏,只需要休息一夜,第二天傷口完全癒合,不會留下傷疤。我曾經試過,很好用的,所以你放心,我沒事的。&rdo;鐵子笑呵呵道。
&ldo;楚奇到底是能驅鬼的高人還是醫生啊?&rdo;陳雨露有些迷糊。
鐵子一愣,想了想說:&ldo;應該兩者都是吧……&rdo;
&ldo;好厲害。&rdo;陳雨露贊道。
&ldo;必須的。&rdo;鐵子為兄弟驕傲了一把,隨後道,&ldo;時間不早了,眼看你們寢室的大門就要鎖了,還是儘快送你回去吧。回去之後,早點休息,明天……嗯……明天早上還要參加付秀琴阿姨和孫倩的葬禮……&rdo;
&ldo;我知道。&rdo;陳雨露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付秀琴和孫倩的葬禮,確實定在了第二天,是將付秀琴送到殯儀館之後,孫倩的父親決定的。喪偶之痛,亡女之傷,讓這個男人的精神世界崩塌,失魂落魄的他不想夜長夢多,只想快點讓她們母女儘快入土為安。他也僅僅作出決定而已,其他的麻煩事,全部託付給了莊禾。
對於孫倩父親的託付,莊禾自然不會推脫。在孫倩家守了孫父大半夜之後,覺得他不至於因為巨大痛苦自殺,便悄然離開孫倩家,招呼熟睡中的小弟們幫忙去選擇墓地,與殯儀館交涉第二天葬禮的相關事宜,還有通知孫倩父親和付秀琴的親朋好友。
莊禾的父親莊飛是血幫的老大,這座城市裡出了名的黑社會頭子之一。平日裡,他總是被幫裡的人稱呼為&ldo;少爺&rdo;,眾人對這位大少爺自然是敬畏有加,儘管他還很年輕。他脫離學校後,正式加入血幫,莊飛送給他一個堂口,堂口裡人不多,幾十號人都是年輕的壯小夥子。大家都是年輕人,很是談得來,因而堂口儘管人少,卻十分團結。小弟們都知道莊禾的身份,是以後血幫的老大,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說辦就辦。
深夜裡,堂口的小弟們忙得不亦樂乎,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們才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