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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墨了薛家的銀子,又搶了大爺您老人家的女人,死一萬次也不夠。」成二應和道,說罷,抬腿就要出去叫人。
「等等,什麼銀子?」薛蟠喝住了成二。
「大爺,您忘了,上次管家說,這薛辰報帳的時候,少報了一百兩的銀子,要不憑著他,哪有資本開那麼大的酒樓。」成二頓住腳步,轉身對著薛蟠說道。
薛蟠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等事情?!」
每次聽管家報帳的時候,薛蟠都是應付,他的心早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在加上只是區區的一百兩銀子,他也沒放在心上。
成二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天小的正巧給大爺你送蛐蛐。」
「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一說到這蛐蛐,薛蟠終於有點印象了。
「不過,讓薛辰那廝就這麼死了還真便宜了他,小的聽說,他那個酒樓經營的不錯。」成二有些惋惜的說道。
薛蟠冷哼了一聲,「他的酒樓?呵,笑話,明明是薛家的酒樓!」一想到薛辰是用自己的銀子吃好和好,搶他女人的,這薛蟠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成二,你傳我令下去,讓薛家鋪子的各個掌櫃,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把他那個酒樓給我攪黃了!」薛蟠陰森森的說道,成二說的對,就這麼讓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他要他死的一窮二白,連死後的棺材都買不起,這才解氣!
這薛家畢竟是皇商,作為金陵商會之首,地位自不用說,在加上薛家鋪子的那些掌櫃都對薛辰看不順眼,如今有了薛蟠這個命令,這幫老狐狸難得的同仇敵該,雪中送炭的事情他們從來不做,這落井下石的事情倒是樂此不疲。
不過半月的時間,這薛辰的酒樓就換了一番的場景,麻煩差錯層出不窮,店裡的流水也一日比一日少,到了最後的幾天,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上門。
就算薛辰不查,也知道這是有人在故意的整他。
想來他為人一向圓滑,唯一得罪的人就是薛蟠,薛辰本以為薛蟠只會小小的報復一下,沒想到他下手會這麼狠。
這薛辰只是猜對了一般,薛蟠在金陵的實力固然是大,那是單憑他手下那些人,短短的半個月,還不至於把薛辰打擊到這個地步。
其中還有另一波勢力在推波助瀾,只是這股勢力隱藏的很深,除非他自己暴露,要不薛辰根本沒法發現。
酒樓經營一日不如一日,已經完全的入不敷出,為了把損失降到最少,薛辰把這酒樓盤了出去,打算用這剩下的銀子,到別處在做個買賣,這金陵,他是待不下去了。
可是薛蟠的人那肯讓薛辰輕易的離開,他們可記得,薛蟠說過用任何手段都可以,一定要讓這薛辰在也翻不起身。
商人圈子就是這樣,若不能一次性的把人給打壓死,若是這人來日在東山再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眾人深知這個道理,於是這劍就走了偏鋒,薛辰這店盤的還算順利,雖然他賣的時候,把價格已經壓到低的不能在低。
可是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薛辰雖然是薛家的旁支,但他這一支人脈卻很單薄,本來已經到了娶親年齡的他,由於母親的病逝,原本說好的親事也耽誤了下來。
薛辰為人不喜歡鋪張,家裡就一處老院子,其實薛辰之前就有離開金陵的打算,只是覺的實力一直不夠,這事情就先緩了下來,到後來,這酒樓經營的越來越好,他的心思慢慢也就淡了。
只想這把手裡的買賣乾的在大一些,在辦置家業。
可讓他不曾想到的是,這家業還沒有辦置,自己就落魄成了這個樣子……
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無常吧。
不過,薛辰卻並未放棄,只要還有一絲的機會,他日他定會東方在起,這仇,他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