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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啞然,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醒著的時候一點記憶都沒有,還稱別人為夫人。
她的阿音受委屈了,江星辰將蕭景音重新擁入懷裡,撫摸著蕭景音柔軟的後背,柔聲的對她說道:「以後我若在不記得你,不用管我想做什麼,你就把我捆在你身邊,任憑發落,絕無怨言。」
蕭景音擁的更緊了,一次就夠了,她可不想在體會第二次。當她看到江星辰抱著別的女人的時候,心中說不出的難過。看著江星辰每晚必須要抱著蕭景安入睡,還說稱是自己的夫人,蕭景音心中的醞釀的酸醋也只能自己體會了。
蕭景音委屈的情緒稍稍被江星辰緩解後,坐直了身子繼續道:「你中的毒是水草的毒,雖不致命,但接觸後導致精神錯亂,你還記得跳入水中後的事情嗎?」
江星辰思索片刻,輕輕點頭後又搖頭道:「我不知道我記憶中的是否和現實是一樣的。」
她將與女子和婢女進入水中,發現女子不會水,一直到她來到「溫宅」都敘說了一遍。
蕭景音抿了抿唇,道:「我也是聽阿姐說的,初雪診斷你是中了毒,神智不太清醒,如幾歲的孩童,景安也是。」
「景安是誰?」江星辰問道。
蕭景音揚眉道:「你叫了人家幾日的夫人,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
江星辰結舌,不敢再問。
那女子是宣王之女蕭景安,她還有一個兄長名為蕭景平,兩人名字合一起意為平平安安。
蕭景音告訴了江星辰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半是秦凌說的,一半是她自己看到的。
秦凌說那日她們都進入了水中,江星辰看到蕭景安不會水,其實並不是,而是被藤蔓纏住了。
江星辰去解開的時候,發現藤上居然有針刺,看著蕭景安腳踝處因掙扎而被刺破後一直出血,藤蔓的毒液與血液混合與水融合,很快江星辰就失去了主意識,胡亂的將藤蔓扯開,手指處也劃傷了,導致中毒更深。
她與蕭景安上岸之後,江星辰發現蕭景安還在流血。起初還好,跟隨著秦凌他們一起去了別院,也就是溫宅。這裡是江遠鳴早年置辦的宅院,因有溫泉,所以取名為溫宅。
可江星辰進入府中後,每日都背著女子到處亂走。怎麼也不肯把人放下來。更甚的是,夜晚的時候還要將人抱在懷裡,秦凌想要將她們分開,可江星辰不許,嘴裡嘟囔著這是她的夫人,誰也不許碰。
蕭景安更是把她認成了自己的哥哥,每日背著她遊玩,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夜裡也就窩在江星辰的懷裡入睡。
兩人的行為舉止像極了幼年的孩子。
秦凌見狀也不敢耽擱,便傳信讓蕭景音與曾初雪過來。蕭景音接到信,不眠不休的從官道騎馬來了固寧縣,一進府內便發現兩人黏糊在一起。
若不是自小與蕭景安就熟識,眼睛又生得極為相似,她還真認不出來此刻的蕭景安。她黑著臉想要將兩人分開,江星辰卻把她推開道:「你做什麼碰我夫人。」
蕭景音又氣又心疼,聽了秦凌的解釋,她還是生氣。
不辭而別就算了,走了幾日也不傳個信,傳了信,一來到就給她一個這麼大的驚喜!蕭景音緩了有些波動情緒,換了一種方式,用哄孩子的語氣對江星辰道:「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江星辰低頭想了想,搖搖頭嘟囔道:「不知道。」
蕭景音笑道:「她叫景安,不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是景音。」
江星辰立時變了臉道:「你騙人,我都不知道我夫人叫什麼,你怎會知道?」
蕭景音此刻覺得自己在與江星辰說下去,指不定會怎樣。尤其是看到她還抱著蕭景安,蕭景安傻傻的在她懷裡,吃著糕餅,根本就無視她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