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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凌笑著低頭將如意卷含進嘴裡,嚼了幾口想要說很甜,就見曾初雪捶胸鼓著嘴巴,似是被噎到了,秦凌忙給她倒水,水還沒倒完,曾初雪便拿起了她方才擱置在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曾初雪瞪大了一雙眼睛,做了艱難的吞嚥動作,好不容易把東西吞下去,又被清酒的辛辣味道燻的張開嘴尋找水源。秦凌見狀笑著把茶水遞給她,她猛喝了幾口,緩過勁來道:「這酒」嘴巴吧嗒了兩下又道:「還好,有些香。」
秦凌摸摸了她的小腦袋笑著道:「這是清酒,沒有上次的酒烈。」
曾初雪聽到秦凌的解釋,有些好奇的道:「在與我嘗一些。」
秦凌給她斟酒,曾初雪抿住唇,眼睛滴溜溜的盯著酒杯,一副躍躍一試的小模樣。秦凌給她斟了小半杯風州清白酒,遞給她道:「慢些喝。」
曾初雪彎起眉眼接過酒杯道:「知道啦。」
曾初雪小口抿了一點,在嘴裡吧嗒了兩下,看著秦凌笑道:「好香呀。」
秦凌見她喝的開心,也沒有在阻攔,又要了些下酒菜,與她對飲起來。以前總是與江星辰一起喝酒,自從江星辰當了駙馬便沒有人與她共飲了,頗有一種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孃的感慨。
駙馬府,院落內一對璧人,一左一右,手牽著手。江星辰陪著蕭景音散步,突然打了個噴嚏,蕭景音便要將身上的薄披肩脫下,給江星辰披上。江星辰見狀連忙用手按住道:「我沒有那麼嬌氣。」
蕭景音斜她一眼道:「不要逞強。」
江星辰笑著彎腰將蕭景音抱起,打趣道:「抱著夫人便不會冷了。」
二人也逛了有段時間了,也是回房休息的時候了。蕭景音任由她抱著回到了臥室,二人回京之後都互相體諒身體勞累奔波,每晚早早便規規矩矩的睡去了。今夜蕭景音見江星辰恢復的差不多了,便起了「壞」心思。她可就嘗了一次江星辰。還沒等第二次江星辰便被父皇派走了,現在可不得找機會,找補回來。可江星辰也同樣懷著小心思。
二人入了床榻,江星辰才躺好蕭景音便壓了上去,江星辰翻滾了幾次都沒有翻上去,蕭景音動作有些蠻橫的吻著她,不給她任何反攻的機會。江星辰想起在溫宅,蕭景音對她說的話,她也是蕭景音的妻。江星辰算是明白了,此刻身上的人兒是蓄謀已久。
江星辰脖頸在蕭景音控住她後,有章法的溫柔的舔吻吮吸著,不一會便漫上了一層粉紅。江星辰只得認命的讓蕭景音「欺負了」。
不認命能怎樣,難不成要激起蕭景音可怕的勝負欲嗎?床笫之事是溫柔鄉,她可不想把它變成「戰場」。風水輪流轉,她早晚會拿回來的,最多等到明日,這樣想著江星辰心裡便平衡多了。她任由蕭景音在她身上點火燎原,江星辰平日裡本就不粗獷的嗓音此時變的更加動聽細膩,蕭景音做了吞嚥的動作,開始了她的正餐。
二更時分,秦凌把喝的醉醺醺的曾初雪抱回來駙馬府。她避開了丫鬟僕人,將她抱回了院落房內,好不容易將八爪魚似的的曾初雪從身上扒拉下來,安置好在床榻上,一轉身,便聽到了身後嘔吐的聲音。
秦凌忙回過身,扶住曾初雪,待她吐完,又去倒了杯熱茶水給她漱口,曾初雪喝了一口茶水在嘴裡咕嚕了半天,秦凌端好痰盂等了半響,眼睜睜的看著曾初雪將口中的漱口水吞了下去
曾初雪吞下去後,嘟囔著嘴道:「還要。」
秦凌反應過來將痰盂放下,又去把茶水端過來,餵與她喝。曾初雪又是在嘴裡咕嚕半天,秦凌忙拿起痰盂,曾初雪又將口中的茶水吞了下去,秦凌擰眉呆住。看著秦凌呆住的模樣,曾初雪咯咯的笑起來。秦凌這才明白過來,喝醉酒的曾初雪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戲弄她,看她呆住一瞬的模樣。
秦凌也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