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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凌見她不老實的一直蹭來蹭去,小聲的制止她道:「快些睡。」
曾初雪抬起頭,甜甜的笑道:「要親親才能睡,我小時候要阿渡親親才會睡的。」
秦凌無奈笑著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曾初雪才老老實實的睡去。
翌日一早,江星辰便想輕手輕腳的準備起床,但是一動便擾醒了旁邊的美人。半睡半醒的蕭景音把被江星辰拿開的手,又重新攬上,順著江星辰的纖細有力的腰肢,赤丨裸的柔滑感,讓她舒服的嚶嚀出來。
江星辰吞嚥了口水,在著蕭景音的耳畔輕聲道:「阿音,你在多睡一會兒,我去偏院看一下。」
蕭景音輕輕點頭,甕聲甕氣的答應了一聲。當江星辰想要再次拿開她的手臂和手,她又不願意了。使了一點力氣按住了要起身是江星辰,江星辰噙著笑,又鑽進了錦被裡。尋著潤唇親吻了一番,手也不老實的開始亂撩撥。
本就色心上頭的江星辰,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蕭景音猛的睜開了眼睛,趁著江星辰埋首於她的頸間,仰首催促她:「你不是要去偏院嗎?快去。」
江星辰笑吟吟,含住了她的耳垂,噴出溫熱的氣息道:「不急,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聞言,蕭景音臉色瞬間蔫了,認命的閉上了眼。自己惹的「禍」只能自己受著了。
昨夜折騰了兩個時辰,才安睡。現在已經到了巳時,江星辰不敢在耽擱,起身去了偏院。去了禹哲聖那裡,昨晚上交代他詢問船伕的事情,不知道辦的怎麼樣了。
江星辰一入門,禹哲聖早就等待著了,他快步迎上去道:「駙馬果真厲害,那船家全都說了。」
江星辰頷首道:「倒是個惜命之人。」
昨夜江星辰與秦凌設計了一場黑衣人入府刺殺。江星辰又讓禹哲聖告訴船伕,如果不能將那幫人連根拔起,他在她們身邊還尚能活命,若是放他出去,必定會被殺人滅口。
雖是誆他,但若他心中無鬼,又怎會害怕的全盤托出。
江星辰接過禹哲聖遞過來的畫了押的口供,眉目擰結。確實沒有隕石墜落一事,村莊也是存在的,但一夜之間被大火燒盡,人與村莊全部消失。
他口供中說了他以渡船和閒時垂釣為生,無父無母。船還是四處乞討積攢,也有一部分是村民給的。平時就住在船篷,或者岸邊。村子人並不多,才二三十口人。都是外來逃難人員在此處安家落戶的。他也算是半個村子裡的人,所以村裡的人想要渡船從來都是知會他一聲,他也樂呵的願意無償為他們撐船。
有一天大概在酉時時分,他的船被幾個孩子偷了去,他也沒在意。因為經常有村裡的孩子偷偷的把他船划走,第二日總會還回來的。他便在江邊釣魚,當時就在村子的對岸。沒過多久便見一夥官兵進了村子,過了有一個半時辰村裡便著了火。奇怪的是沒有人從村子裡出來到江邊取水救火。
火就這樣灼燒了一夜,第二日縣衙便來人清理了此處。再後來縣府給的說法是隕石墜落將村子都燒了個乾淨。人也被燒死化為灰燼了。直到有人將事情傳到了京城,縣府又讓人改口說沒有隕石一事,也沒有村子在這邊。全是一些不學無術之人造謠生事,本來村子與外界的溝通就少,村裡的人也少,便沒有人在意這事。
遞到京城的摺子,也不是縣府的,而是宣王府的摺子。宣王從不管這些事情,為何突然為這事而親自上奏摺子呢。
江星辰思忖著,就算現在去縣府檢視戶籍也已經尋不到,應該早就被銷毀了。江星辰將目光看向蕭景安所在的偏院位置。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臨近午時,江星辰回臥房。看著門旁的婢女,小聲問道:「公主可曾醒過?」
婢女欠身小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