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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蕭景音與江星辰退出了長廊。蕭景安與禹哲聖做最後的收尾,禹哲聖快她一步將長廊兩側柱子上的字寫入了畫中。蕭景安也行雲流水般把周圍的景色都收入了畫中。
江星辰讓人把一直放在書房裡的兩幅塗子元的畫拿了出來,放在了正廳,等蕭景安與禹哲聖過來。
很快蕭景安便將畫讓人拿到了江星辰的面前,她可不想落後於禹哲聖。
江星辰看著面前的畫,心道,到底是年紀小了一些,好勝心強。塗子元的畫誰不想要呢。
江星辰檢視著蕭景安畫上的字跡,是隸書。回想了一下摺子上的魏碑字跡。抬頭看向蕭景安,蕭景安狡黠的一笑。江星辰內心不由的嘆息,果然還是防著她呢。
捨得了孩子沒套著狼。
江星辰溫和的笑道:「安郡主的畫稱得上上乘之作,將星辰與阿音畫的栩栩如生。」
蕭景安挑選著桌上的兩幅畫道:「皇姐夫這麼捨得,景安自然是要使出全力,不然怎麼對得起塗先生的畫呢。」
江星辰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依舊心平氣和的在這與蕭景安說道。蕭景安看在眼裡,她想,江星辰定然還需在商議其它事情,便笑著道:「景安今日畫了兩個多時辰,有些乏了,想去休息休息。」
蕭景音道:「去吧,晚些時候下人會將飯菜送過去。」
蕭景安點點頭,笑眼行了個禮便選中其中一幅畫回了院房。
江星辰看著手裡的蕭景安的畫,笑了笑沒有在說話,晚膳後,江星辰與蕭景音在院落裡散步,江星辰似乎一點都不著急「隕石」案子的進展。
昨夜大雨沖刷後,院子裡經過白日裡驕陽的照射,不在潮濕。秋天山裡的夜晚非常涼爽。偶有陣陣秋風吹過,藏有少量的水汽,冷不丁還有些寒冷。
蕭景音走累了,尋了一處庭樓坐下,對江星辰道:「不如我直接去問問景安,興許她會說的。」
江星辰坐到蕭景音的身邊,將她抱在了自己是腿上,一手攬住她的纖腰,握住她的手,將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說話也甕聲甕氣的:「無妨,也不急於現在知道。」說完又往蕭景音的脖頸裡蹭了蹭。
蕭景音被她蹭的有些癢,把她的腦袋「揪」出來,佯裝的有些惱的道:「老實點。」
江星辰被蕭景音雙手捧住了腦袋,被迫與之對視。蕭景音對上江星辰的眼眸時,怔楞住了。因為她看到江星辰明亮的眼眸裡,盈著水汽,裡面還似在往外源動。
蕭景音不知江星辰怎麼了,心一下便柔軟起來,輕聲問道:「星辰,怎麼了?是我太兇了嗎?」
江星辰搖搖頭笑著道:「阿音怎麼會兇呢,阿音最是溫柔了。」
蕭景音擔心的問道:「那是怎麼了?」
江星辰把蕭景音放她臉上的手用另一隻手箍住,眯起眼,臉上往她手掌上貼了貼。睜開眼睛看著蕭景音擔憂的眼神,才道:「沒事,只是覺得沒有阿音,我可能都活不下去了。」
蕭景音忙抽出一隻手,把江星辰的嘴堵住,紅著眼睛道:「呸呸,不許亂說,沒有我你也必須好好活下去。」
江星辰心裡苦笑,沒有阿音她怎麼還能活得下去呢。從前情根未深種之時便已經離不開了。如今身心都已全部交付,又互知了心意許了諾言,更是想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她猶記第一次見蕭景音的時候,以為是哪個皇親國戚喜歡著公主,當時只覺得少年郎好看而已。第二次在宮中見到,雖是幫她解了蕭皇的故意為難,也只是心存感激。在後來新婚之夜,她只是小酌了幾杯喜酒,並無醉意,看到鳳冠霞帔,一身紅色喜服的蕭景音便挪不開眼了。江星辰很確定那時便動了心。
在後來卻不知不覺得的陷進去了,幾次「掙扎」都逃不掉。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