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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曾泰寧從京城到了嘉陵,蕭景音與曾初雪出門迎接,發現曾新也跟來了。入府後,曾泰寧在蕭景音與曾初雪的引領下去了江遠鳴的房裡,根據曾初雪信裡說的情況,曾泰寧把了還在昏睡之中的江遠鳴的脈象後,拿出了針灸用的細針直接紮在了江遠鳴的人中與食指指尖,江遠鳴不一會便清醒了過來。
江遠鳴見親家公過來,想要說話,卻聽到曾泰寧道:「親家公先別說話,待小弟給你施完針,我們再說也不遲。」
江遠鳴聽了曾泰寧的話,點了點頭,曾泰寧又將銀針插入了幾個穴道後,一炷香的時間,才將針□□,曾泰寧額間滲出了細汗對江遠鳴道:「親家公可覺得身體舒暢了些?」
江遠鳴在曾新的攙扶下坐起了身子,聳動的肩側與臂膀後,臉上露出些許笑容道:「是輕鬆了許多。」
曾泰寧收了細針,把曾初雪喚了過來,去了外間,囑咐她些許事情後,又讓她去號江遠鳴的脈象。
曾初雪像是被訓斥過,臉耷拉著,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白兔,曾新在一旁覺得好笑,蕭景音卻看的一頭霧水。
曾泰寧在她大婚前一日,是給過她一本毒性藥理籍的,裡面都是曾泰寧多年的心血,從毒藥的製成到毒藥在人身上呈現的症狀,以及脈象,還有最重要的怎樣解毒,也就是曾初雪除夕那夜看的藥理書籍。曾泰寧訓斥她婚後荒廢醫術,不思進取。若不是他早些來到,江遠鳴身上的毒在過兩日便入了骨髓,到時恐怕藥石難醫了。
讓她再次號脈是讓她記住脈象的特徵,以便將來在遇見她就知道怎麼處理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教曾初雪,曾泰寧果然是醫痴。
曾初雪看著江遠鳴虛弱的樣子,心中萬分愧疚,秦凌不在,她居然沒有照顧好她的義父。江遠鳴得知後,只是笑笑,一副慈祥的模樣,安慰她道:「錯不在你,若不是你看出端倪,讓親家公不辭辛苦的過來,恐怕我這老骨頭就要交代了。」
曾新拿著藥方,帶著人去外面抓藥,回來之後,曾初雪親自煎藥,又親自去餵江遠鳴喝藥,曾泰寧則回了在嘉陵的府中。
蕭景音將琉璃球的事情告知了曾新,曾新蹙眉思索了許久,決定帶著蕭景音的令牌去衙門提審此人,可不知怎麼回事,曾新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在牢裡咬舌自盡。
下藥之事,一下便沒了線索,好在江遠鳴在服了藥後,很快便康復了。蕭景音將江遠鳴身邊的人悉數換掉,只留了幾個多年的侍奉的人,又將自己來時隨身帶的侍衛留在了江遠鳴的身邊。江遠鳴是江星辰的父親,也就是她的父親,如自己的至親無異。如今江星辰與秦凌奔赴了戰場,她必須要守好江家和保護好江遠鳴的安全。
江遠鳴身體康復後,看到蕭景音將帳目打理的井井有條,心中倍感欣慰。蕭景音讓他多休息幾日,有什麼事情,她和初雪可以代為處理,江遠鳴連連點頭。曾初雪和蕭景音回來之後,江遠鳴自己的輕鬆了許多,府中也熱鬧了許多,尤其是看望江毅的時候,咿咿呀呀的細嫩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眼角的皺紋便加深的幾許。
江星辰帶著大軍行走了月餘後,終於在豐縣郊外與康王大軍匯合。
江星辰與康王在營帳中分析了岑錫國的兵力與作戰能力,據康王說,兵力懸殊並不大,但岑錫國有位年輕的軍師,所布兵陣和出其不意的打發,讓他們節節敗退,蕭國丟了兩座城池後,他們便不再進攻,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江星辰看著蕭國的地形沙盤,眉目輕擰。
岑錫國想要攻打過來,就必須要過澤普山與黑安山,而現下是冬季,山林多是積雪,容易埋伏。他們退到豐縣後,天又降了大雪,覆蓋住了原來的大軍足跡。岑錫國沒有蕭國的地形圖,不敢輕易冒進,在情理之中,但也不是不能。
至於康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