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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祁卻突然與江星辰搭起了話,問道:「江駙馬不知道打算何時要子嗣啊?這算來你與景音大婚也有幾個月了吧?」
江星辰聞言回道:「回太子殿下,子嗣一事講求緣分,緣分到了,孩子自然會有的。」
蕭景祁鼓起下顎,嘴巴扭了一瞬又道:「聽聞你從府外抱回去一個男嬰,還入了宗祠,可有此事?」
江星辰知他明知故問,不慌不忙的回道:「是有這麼一回事。」
蕭景音知道蕭景祁後面肯定又要難為江星辰,接道:「皇兄這麼關心景音的家事呢?」
蕭景祁訕笑道:「你是我皇妹,我關心一下自然是應該的」
蕭景音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毅兒是我做主接到府中的,也是我要收養入宗祠的。皇兄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蕭景音說話的時候一直直視著蕭景祁,目光銳利。
蕭景祁抿抿唇,將臉撇向了歌舞處,不在答話。
她這個妹妹向來不給他面子,生得美貌,卻伶牙俐齒,在交談下去,怕是討不得半分好處。
子嗣一事,關乎江家的財產歸處,若是蕭景音生的孩子,承襲全部他自然沒話說,日後自己登基,即便不能吞佔全部,到時候他這個舅舅需要,難道外甥還不幫一下,怎麼都能撈得一些。可若是與自己無血緣關係的孩子承襲
無論如何江家的孩子都必須要帶有蕭國皇家的血脈!
蕭景康見她們兄妹倆言語裡嗆出了火苗,扯開話題對蕭景祁道:「我從北疆回來之時,途中見到一隻一人之高的大鳥,飛于田間糟蹋莊稼。以前從未見過,問了附近人也都說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叫什麼。我便命人將其捉了回來,太子一向見多識廣,不知可否幫臣弟辨識一下?」
蕭景祁一聽便來了興趣,蕭景康又給他帶了個見多識廣的帽子,心中自是愉悅的,起身道:「那還等什麼,康弟還不帶路。」
蕭景康將蕭景祁帶離了宴席。蕭景音在桌下伸出手握住江星辰的手指,柔聲安撫道:「太子哥哥一向口直,你不要多想。」
江星辰抿唇笑起,回握住蕭景音的素手道:「我沒事,阿音不必擔心。」說著將桌案下的手牽起,剛好在與桌案持平,混著夜的昏暗,不易被他人看到,俯身低頭虔誠的吻了吻。
蕭景音感受溫軟的唇瓣帶來的撓心觸感,看著江星辰抬起頭的瞬間,她好想吻上去。
原來愛上一個女人是這樣的感覺,時刻都能為她悸動。
宴會到了尾聲,蕭景祁和蕭景康才回來,蕭景祁粗厚的笑聲響起,蕭景音蹙眉看過去,見蕭景祁似乎是喝多了,在旁連連誇讚蕭景康:「康弟真不愧是本王的最看重的弟弟,知我心者也就只有康弟了。」說完笑聲比方才更甚,引得在做的賓客頻頻觀望。
秦凌站在外圍不知道宴席發生了什麼,但見太子隨從匆匆離去,又匆匆回來,回來之時抬了一臺花色轎攆在旁候著。秦凌觀察了一番,微風吹起轎攆簾子那一瞬,漏出的似乎是一雙紅色的鞋子,女人的鞋子。
秦凌心下瞭然,美人嗎?太子倒是沒白來一趟。
就在蕭景祁與蕭景康笑談之時,院落黑暗牆壁無人之處落下了一行黑衣人,各個手持刀劍。
第一個發現的有黑衣人闖入的是在康王府迷了路的曾初雪。
秦凌走後,她沒有跟上去,四處溜達著想要出府,誰知道越走越迷糊,最後走累了坐在院落偏角處的假山石凳上休息,卻聽到牆壁處有人小聲言語的聲音,她還未聽清說的什麼,便看到一個黑衣人□□而入,落在她旁邊的草地上,她見勢不妙,悄聲躲了起來,隨後便看到第二個第三個大概二十個蒙面的黑衣人。
她嚇的瞪大了雙目,看著一行黑衣人朝著一個方向悄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