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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初雪醒了,被熱醒的。
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秦凌環抱在了懷裡,難怪那麼熱,她想抽出身子,卻發現秦凌身體在輕顫發抖。
就在她抬眸想要叫醒秦凌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一聲驚呼:「父親!」
秦凌醒了,她大口的呼吸著,平復著夢中帶來的驚恐,待她發現懷中自己正抱著曾初雪時,忙鬆開了環著的手臂,浮在半空中,一時無處安放。
曾初雪沒有問她怎麼了,因為在秦凌醒的一刻,她選擇了裝睡,她感覺秦凌的不安與拘謹。過了一會,她一個裝作調整睡姿翻身的動作滾向了床榻的裡面,離開了秦凌的懷抱。
秦凌雙臂得到了解放,吞嚥了一口乾燥的喉嚨,起身下了床,倒了一盞冷茶,咕咚咕咚的飲了下去。
外面的天漏出了微弱的光,她該出去了。
秦凌穿好衣服,退出,輕輕關上了房門,剛一轉身就便聽到了後面簌簌的響動,緊接著是幾個丫鬟匆匆的過去,經過的時候還撇了一眼秦凌。
這裡的廂房不遠處便是丫鬟居住的院落。丫鬟們已經開始起身待命,等待主人的差遣了,過了一會又來了兩個丫鬟往曾初雪的房門前站住了。
秦凌抬眼看了看房門,思忖了片刻,離開了。
曾初雪等秦凌出去後,睜開眼睛沒有再睡,她在回想夢中穿著道袍的女孩,她的模樣,看不真切,可身上的味道卻和秦凌的一樣,難道只是因為聞到秦凌身上的味道而演化出的夢嗎?
可夢中的場景怎得也如此熟悉。
晨起後,曾初雪又去看了江毅,小傢伙能吃能睡,好似昨晚就沒有病過一樣。蕭景音留了曾初雪一同用早膳。
四人坐在桌前,江星辰一切正常,蕭景音想是有些不舒服,時不時的將手扶向腰側,早上起床的時候,腿都是酸軟的,險些沒有站穩。
曾初雪見其面色紅潤沒有多話,江星辰卻有些擔心的問道:「阿音可是腰側不舒服?」
蕭景音低聲道:「不妨事,只是腰側有點酸而已。」
蕭景音的聲音雖小,但室內安靜,其餘人都聽得見。秦凌低頭吃著碗裡的飯不語,曾初雪像是聽懂了般,內心的八卦早已經開始了嘯叫,眼角掩藏不住笑意看向秦凌。
江星辰也不顧及在場的人,伸手幫蕭景音按了腰肢,細心的揉了揉,道:「待會讓曾姑娘看一下吧。」
曾初雪吃了一口飯在嘴裡,忙吞了後點頭道:「好。」
飯後,曾初雪有模有樣的為蕭景音診了脈了,說是沒什麼問題,晚上沒有休息好,勞累所致需要修養,讓她晚上好好休息,最好在補一補。
說完後眼神瞥向了江星辰。
江星辰摸不著頭腦般眨了眨眼,半響才明白什麼意思。晚上沒有休息又勞累的可不就是在床上的事了。
縱慾。
蕭景音初涉□□,接連兩晚,她無節制的索取,怪自己太貪了。
思及此處,江星辰面上從容淡然,但耳垂處卻渡上了一層紅暈,蕭景音也明白了曾初雪話裡的意思,在秦凌與曾初雪看不見的時候,嗔怪了江星辰一眼。
氣氛莫名的怪了起來,曾初雪與秦凌知道蕭景音已知曉了江星辰是女子的事情,可江星辰卻不知道。蕭景音還在瞞著江星辰,現在又是這樣親密的關係了,難道江星辰已經告訴蕭景音自己是女子了?
秦凌這次準備了馬車,送曾初雪出去後,曾初雪便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們是否都捅破了身份,秦凌也不清楚,蹙了蹙眉道:「待我回去問一問星辰。」
曾初雪愈發好奇了,到了禹府,下了馬車還不忘讓秦凌記得來告訴她。
秦凌垂眸,抿唇沒有答應亦沒有拒絕。
秦凌回府後,見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