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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在說話,轉身要回房內。被曾新攫住手腕:「跟我回去。」
曾初雪眉間的的怒意隱忍,她甩開衣袖道:「你傷了人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嗎?」
「是她先輕薄你的!我難道看著不管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她輕薄我了?」
「那她為何抱著你回來?」曾新快速說出了他所見,天還未亮,又未穿外衣,裹挾在被褥裡,任誰都會想歪吧。
曾初雪氣笑了:「我與你說不清楚,她沒有輕薄我,總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秦凌沒有完全康復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駙馬府的。」
曾初雪不想在理她轉身便要離開,似乎想起婚事一事,她並不喜歡禹哲聖,只是把她當哥哥而已,與曾新之間的感情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我會寫家書回去,讓父親打消與禹家的婚事的。若你還想早一點知道表哥的訊息就老實的待在房內。」曾初雪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回房了。
江星辰被傳喚到大理寺公堂問了幾次話,都與什麼人接觸過,可有證人在場,江星辰一一道來,考題是考前三天便擬定好的,封好後,當晚便洩露了出去。而江星辰那三日剛好一直在府內,她本是讓秦凌來與她作證人的,可誰知來的卻只有蕭景音與管家。秦凌可從來都不會無故缺席的,只是公堂上不便多問。
蕭景音見江星辰身上的衣袍都完好無損,人也精神,便安了些心。去大理寺公堂被問話,蕭景音可是本朝第一位公主。
公堂之上江星辰有功名又是世子,所以一直站著。蕭景音則是被安排在了旁聽的座椅上。雖是被問話公堂,但蕭景音舉手投足之間卻絲毫沒有失了公主的儀態,端莊典雅,清眸流盼,眉間是常人難有的貴氣,烏玉般的長髮披落,一枝紅梅鑲翠玉的簪子別在髮髻上,讓整個人都變的冷艷高貴。
江星辰偷偷的望了一眼一日未見的蕭景音,微小幅度的轉頭,卻被一直觀察她的蕭景音捕捉到,蕭景音沖她微微一笑,江星辰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了,她的夫人好像比昨日更好看了些。
堂上大理寺卿顧行,輕咳一聲問到蕭景音:「請問公主,江駙馬這三日在府內都做了些什麼?」
蕭景音神色從容,目光看向堂上不疾不徐的道:「那三日駙馬都在府中與本宮在一起,至於做了什麼」蕭景音目光移到江星辰的身上:「不過是偶爾會去書房看書,再與本宮一起照顧毅兒。那三日從未出府,這一點管家可以作證。」說後半句時眸光又轉向了堂上。
蕭景音眼神透出一絲威嚴,她不屑於撒謊,何況都是事實。
「傳管家。」顧行發令。
管家如實回答了問題,江星辰雖有人作證,但也不能直接放出去,證據還不足。在被押解出堂的時候還不忘多看一眼蕭景音,蕭景音亦是一直盯著她,江星辰抿唇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蕭景音直到看不見江星辰的身影,才收回已經要站起來的身子。
堂上可都看到了蕭景音為了多看一眼江星辰,連儀態都不顧了,好在沒有帶手腳鐐銬,蕭景音才沒有那麼擔心她的身體。回府後便吩咐管家又送了些吃的,又準備了一身換洗的外衣。
秦凌已經被挪回了自己的房間了,只是還未醒來。曾初雪一直待在床榻邊,隔半個時辰便要把一次脈,藥依舊是餵不進去,曾初雪只得在用早上的法子,只是這次口小了些,她擔心太多會嗆到秦凌。
曾初雪將湯藥含在嘴裡,一小口一小口的餵與秦凌。若不仔細看,二人倒像是情人間的調情。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另一本,這本可能耽誤一下下。
第44章 單人疾馬去,雙人疾馬
曾初雪餵完秦凌藥,又診了脈,脈象倒是平穩了些,只是還未甦醒。曾新那一掌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