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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見她不願與她們多話,方才又連幫她們兩次,未幫她們完成事情之前,應該不會加害她們,便去了船尾與船伕搭話。
江星辰對船伕道:「船家可有聽聞最近有什麼奇聞異事?」
船伕聽到她們方才的對話,見她們不是本地人,閉嘴不語。
禹哲聖道:「這船家脾氣可真是古怪,難不成是個間歇性的耳聾嗎?」
女子身邊的婢女笑出聲,禹哲聖這才覺得自己失言忙道:「失禮失禮了。」
船伕聽到禹哲聖的話,擺出一副臭臉。秦凌走過去又拿出了些許碎銀子,道:「回答她的問題,這些都是你的。」
船伕翹頭數了數秦凌手上的銀子,臉上又變的笑嘻嘻,忙回道:「這奇聞異事倒是有,但我告訴你們了,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江星辰溫潤笑道:「船家交代,我等自然會守口如瓶。」
船伕這才將船篙交給秦凌,又伸出手把秦凌手上的銀子拿走。他從腰間的繩帶上解下煙杆子,拿出火石,兩塊火石用力對碰,碰了許久都沒有點燃煙鍋裡的菸草。禹哲聖見狀便掏出一個火摺子討好的對船伕道:「用這個吧。」
船伕拿著煙杆,在禹哲聖手中的火摺子上點燃,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突出煙氣,往船上的空蕩處一坐,半眯著眼睛道:「這固寧縣奇聞異事倒是不少,就拿這做官的大老爺說吧,都說他是山裡成精的狼化身,專門來屠戮百姓來了。」
禹哲聖聞言道:「船家需慎言。」詆毀官府人員可是重罪。
船伕斜睨了他一眼道:「愛聽不聽。」說完又吸了幾口菸嘴,拿著煙杆在船身處磕了幾下,把燃盡的菸草灰燼都悉數震落在了江裡。
江星辰賠笑道:「船家不必在意,只管道來便是。」
禹哲聖乾笑了兩聲,見船伕又從菸袋裡掏了菸葉,忙拿出火摺子又給船伕點燃。船伕這才有所笑意道:「我也不是隨意詆毀這官府大老爺,你們不是要聽奇聞異事,我講的是縣裡的傳聞而已。」
禹哲聖道:「是,是,您說的是。」
江星辰等人聽著船伕的敘述,固寧縣的縣太爺,江星辰也是有所領教的。對船伕的說法也是持相同的態度,枉顧王法,徇私舞弊,縱容親戚手下盤剝百姓。
船伕說完已經吸五桿子煙鍋了,江星辰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傳聞」。
不過倒是意外得知,她所殺的縣太爺的小舅子,有個特別的嗜好,就喜歡裝賊裝強盜,用迷香去客棧搜刮外來鄉客的生意人。說是變態也不為過,過往的商人都有口難言,告到官府還會吃一頓板子,說他們自己路上丟了東西賴到客棧,且就算被抓到也沒有人像江星辰那樣直接將他殺了。
江星辰殺他也是當時情況非常,她才選擇一擊斃命。
而那間客棧也都是過往商人所避諱的,熟悉固寧縣的商人從不在哪裡落腳,江星辰此前從未來過這裡,自然是不知。
至於為何她房間會多出兩名黑衣人,她在想是不是認錯了人。因為縣太爺的小舅子雖是喜歡裝強盜,但也從未出過人命,而那兩人明顯刀刀想要她的性命。
江星辰回想她去店裡之時,好像聽到店裡小二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江星辰當時滿腦子都是蕭景音,也沒有深問這話的意思。如此想來應該是有人退了上等房,江星辰正好趕上。
江星辰聽了一會船伕說了一些固寧縣的其他傳聞,船伕明顯避而不談「隕石」一事。她在想怎樣才能打探出「隕石」一事。就聽到船頭的婢女笑著問到船伕:「我倒是聽聞,前些時日有人傳出隕石墜落一事,將一整個村落都化為了灰燼。」
船伕聞言,從侃侃而談變的唯唯諾諾道:「姑娘可不敢亂說,哪有什麼隕石。」
江星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