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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泳中心出來的路上，蔣漁還看見有幾個女孩穿著短裙。

這是二四八月亂穿衣，算一算日期，陽曆的五月正好是農曆的四月。

蔣漁下意識看了她好幾眼，一會兒看看她露出來的圓潤的肩膀，一會兒又把目光掃到了她的胸上，到底沒忍住，問她：&ldo;沒有肩帶的會掉嗎?&rdo;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蔣漁他們食堂裡特供的牛肉特別的香。食堂的師傅手藝也不錯，一道紅燒牛肉做的色香味俱全。

李心水沒留意蔣漁的眼神，一心撲在了牛肉上。

她是反應了片刻，才明白過來的，嘴裡還嚼著牛肉，支吾不清，&ldo;你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好奇。&rdo;蔣漁也夾了一塊兒牛肉放進了嘴裡。

&ldo;我正在吃飯，你別問我。&rdo;

&ldo;我不問你，&rdo;蔣漁頓了一下，&ldo;那我問誰啊?&rdo;

李心水停止了咀嚼，嘴巴還包著沒嚼碎的牛肉，看他，眼睛裡閃著提防的光。

蔣漁怪不快地道：&ldo;你別用看色狼的眼神看我。&rdo;

&ldo;那你也別老盯著我胸看。&rdo;她含糊不清地道。

&ldo;我就看了兩眼。&rdo;蔣漁說話的時候，還抬了頭。

李心水指著他道：&ldo;你又看了。&rdo;

&ldo;好好好，不看……&rdo;蔣漁悶笑，又道：&ldo;關起門來、脫了衣服再看。&rdo;

李心水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蔣漁想了想，並不死心，眨巴著眼睛，笑：&ldo;小河，我退役了去學畫畫吧，到時候，你給我當人體模特。&rdo;

李心水真的怒了，奪走了他的筷子，嘴裡還道：&ldo;你不吃我吃，你就負責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一會兒退役了學醫，一會兒退役了學畫畫，我覺得你應該去當太空人，好上天啊!&rdo;

因為蔣漁的羅嗦，吃完了飯，冰淇淋已經化了一半。

廣場上的微風徐徐，吃完了冰淇淋的蔣漁身子後仰，扭頭看著李心水的眼睛裡，正閃爍著什麼。

李心水也看向了他，昨天在廚房就是這麼對看了一眼，親上的。

李心水下意識看了周圍，人不多，可也是公眾場合，然後扭過了臉，再不看他。

想了一下，又快速地扭了回去，快速地在蔣漁的臉上親了一下。

蔣漁對著刺眼的太陽，咧開了嘴笑。

又坐了一會兒，太陽已經偏移到他們這裡來了，蔣漁站了起來，伸手去拉她，並且道：&ldo;走，咱們換個地方。&rdo;

換一個頭頂上有瓦，四面有牆的地方。

再換句話說，他們去開了房。

拋開他們的職業不講，他們就和普通的戀人一樣，不好意思在公共場合親熱，又沒有合適的地方去，就得開房唄。

兩個人是分開行動的，李心水掂著一些吃的，坐在等待區的沙發上。

蔣漁去了前臺，兩個人都帶著口罩。

可身份證騙不了人啊。

前臺小姐用標準的普通話道：&ldo;蔣先生，您的房間號碼是1128。&rdo;

蔣漁點了點頭，走進了電梯。

在電梯口，沖李心水招了招手。

要死啦。李心水想。

不是說好了分開行動的嘛!

話沒出口，蔣漁翻了眼睛道：&ldo;我想了想，咱倆分開行動不對，要是我一個人被拍上了，指不定會被說成什麼樣&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