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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算了吧。

秦素玉一尋思，也對吼！

她是個心大的人，祝陶這麼說了，她就這麼信了，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帶猶豫的。

「你現在應該還在忙吧？那我看一下，我可以幫你跑了的手續就一起跑了吧。」秦素玉她在準備辦理手續的資料，順便還在幫祝陶整理，什麼申請表、資料卡之類的，她完全可以做了，就不用祝陶去麻煩了。

祝陶的確是在忙，她不得不承認，秦素玉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小天使！

自己在秦素玉的對比之下，真的有點冷靜到偏於自私自利了。

祝陶很清楚自己的毛病，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自己都是一個很清醒的人。說起來，應該還是當初沈良和葛清在一起之後對自己的影響。

那個時候，她拿到了a大的簽約，對比了一下沈良和葛清，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審視一件事的利弊。

誰能相信在那之前，她也是可以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不斷奔赴的小傻瓜呢？

「謝謝小玉！等我幹完活就請你吃飯！」那些有的沒的思緒被祝陶扔掉，她對小天使保證到！

她們馬上就要搬出去了！就等搬出去那天，祝陶準備自己給的秦素玉做一頓飯！

說起來在大學的時候，她都沒有透露過自己會廚藝的事情，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給秦素玉一個驚喜呢。

秦素玉笑哈哈地應了，然後開始專心做資料。

祝陶也不逞多讓，手上還在剪輯影片。

晚上有選修課，能儘量在這段時間裡剪好一些是一些，祝陶現在已經練就了在各種空隙時間裡工作的本領了。

新買來的房子需要辦手續，裡面也需要重新打掃，她們也需要走手續跟學校申請外宿，這些事情做下來，祝陶和秦素玉搬進校外房子的時候，祝陶拍攝的軍區宣傳片已經上線一個多月了。

其實這首歌一開始沒有什麼水花，哪怕歌曲寫得多燃多能讓人熱淚盈眶，哪怕祝陶的影片剪輯得多棒多有感染力，成績出來之後還是讓祝陶她們十分失望。

後來因為一個外交事件，這個宣傳片被官方媒體轉發了，這個宣傳片連帶著宣傳曲才一炮而紅。

謝江也才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在這過程中，九重音給a大製作的歌曲都小範圍紅了一把都沒能讓謝江心情好點。

祝陶再一次確定，謝江的確很重視這個軍區宣傳片，祝陶想，這可能跟謝江的出身有關係吧。

不過祝陶沒有想到的是，謝淵居然會安慰人。

軍區宣傳片的效果一般，謝江的失望失落根本就掩飾不住，已經當著祝陶他們的面自暴自棄過好幾回了，毫不誇張地說，要不是因為九重音還有這麼多成員需要養著，她可能都快要放棄玩音樂了。

也許是被謝江的狀態也嚇到了吧，謝淵就以為祝陶也會這麼失落崩潰，在某個晚上祝陶給秦素玉做完最新的圖文設計後準備睡覺前，發了一條訊息給祝陶。

【謝淵：祝陶同志，你們的作品很棒，已經獲得了我們軍區上下所有人的認可！】

【謝淵：市場可能只是不認可這個題材，和你們沒有關係。】

真的是嚴肅又溫柔的一次安慰，祝陶想。

可惜，放到了謝淵的身上，她總覺得是不是謝淵的手機被盜了。

而且祝陶並沒有跟謝江一樣難以接受，她沒有特殊的情懷。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九重音都很順利，這給謝江一種九重音什麼都可以的錯覺——但祝陶很清楚，上輩子的九重音發展得就很不順利，一張專輯裡可能就一首歌能火。

所以這首歌的效果不盡如人意祝陶接受起來也很快。

紅本來就是玄學，對比上輩子，九重音能有現在的基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