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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步連忙拉開他們問怎麼回事。
“他是我大哥私生子,我平時時常去軍營裡面偷偷看他的,平時也託人照顧他的。“
“草你媽的私生子,你媽才是私生子。我愛當土匪管你什麼鳥事,我們這是義軍,去你媽的土匪。”那士兵一腳將都尉蹬的飛到邊上。
都尉吐了一口血後捂著胸口說道:“你不是建陵縣的步兵隊長柴成虎?你媽叫麻二姐,你爹叫柴寶福,你不是有個姐姐嫁到下邳張家了。“
那個士兵氣焰明顯一下子低了下來,半天后嘴巴嘟嚕的說道:“我不叫柴成虎,我叫麻宰官。“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聲音幾乎聽不到了,人也蹲下來雙手抱著後腦勺哭泣了。
趙尹跳起來氣焰踩那個都尉。“你媽的,我的兵都不認識你。你說柴寶福兒子當匪軍,不是要害死他一家人嗎。我看你們這些當官的除了胡說八道以外,就是害人,幹什麼事情都害人。“趙尹自然有人拉住了。
那個都尉好像反應過來了,連忙說道:“我錯了,我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他,他一下縣城的小隊長,我一個都尉怎麼認識他呢。“忽然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是隊長,你看我根本不認識他。“
都尉攤開雙手走向人群,趙尹這邊人人想躲避瘟神一樣驚懼的躲避他;張步那邊的大兵笑嘻嘻的看馬戲一樣看著他,也讓開他的髒手。
“這位兄弟,你相信我,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這位兄弟…“發現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人相信,都尉忽然從自己靴子裡摸出一個磨出尖頭的鐵片,慘笑道:”我怎麼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了,我可是東海郡的都尉,2000石的都尉。你們這些土匪,我都認識你們,我都認識,你們都是土匪,呵呵,呵呵呵呵。“說著噗嗤一聲將鐵片扎到胸口了,拔出鐵片時候,血噴的一丈多遠,眼看就不活了。
趙尹和張步商量好,讓那個暴漏計程車兵隨張步的人回海曲,尋個機會回家。至此張步再也不懷疑趙尹和這支部隊的來歷。不過還是問了趙尹什麼名字。
“我本名叫楊銀啊,但是在這裡請叫我朝賀明。”
00126 平青州兩郡
這時候濟南郡朝陽縣境內官府起兵反抗義軍;義軍決定派張步胡闢等人為先鋒;前去鎮壓。桃鄉離朝陽200裡多一點,按照趙尹的騎兵能力,一天一夜肯定就到了,就算是步兵2天也就到了。可是張步和趙尹走了14天,再加上啟程時候準備,快到後休息,一共用了21天,而且才到濟水南岸的號國(縣級候國),離濟水對岸的朝陽還有30裡,中間還隔著兩條河。
反正又不是為自己打仗,趙尹跟著張步晃,整個隊伍也像旅遊一樣。在第21天的時候,高陽和莒縣等赤眉軍老家方向來的援兵也來匯合了。他們帶來了很多冬天的棉衣和濟南郡地圖,這些都是從濟南郡治東平陵收刮來的。
對面的朝陽城被本地大地主和朝廷官軍把持著,但是城內有多少守軍不得而知,有多少糧草和居民也不得而知,至於敵人何處來的,有沒有後院更是沒有資訊。
張步也召集大家開會,但是大家除了盲目的樂觀都沒什麼好主意。這種盲目的樂觀最不可取,稍微受點挫折就會變成盲目的悲觀,然後演變成不可收拾的潰敗。
“我們對對方一無所知,對方什麼人,多少數量,什麼兵,能招降還是必須硬拼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必須首先知道這些資訊,否則這仗沒法打。”趙尹首先發言。
胡闢針鋒相對的說道:“你個外來戶說什麼。我們赤眉軍大軍殺到,他們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我們見山踏山見城踏城,誰擋道直接開大軍踩死他就行了。”
聽到胡闢的發言,在場的10來位軍官紛紛發言鼓吹赤眉的兇猛,順便蔑視官軍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