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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江知棠摟著陸曄又說了一句，現在聽他說出來才覺得自己當時的話真得很傷人，「對不起，唔——」

陸曄低頭用嘴唇封住江知棠的嘴唇，「不要說對不起，你當時心裡肯定很不好受，我還在你最難過的時候說離婚這種傷人的話，我錯啦知知。所以……我們互相抵消了，沒有對不起，只有下不為例，好嗎？」

江知棠在陸曄懷裡點頭，過了一會兒後他突然說：「因為我害怕。」

「嗯？害怕什麼？」陸曄問。

江知棠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直白的剖析自己的內心，他縮在陸曄懷裡，輕聲說：「我害怕我們會像我父母一樣，我聽我姥姥說，他們以前感情也很好的，但後來就開始吵架，一見面就吵，越吵越兇，到最後離婚的時候，兩個人都恨透了對方。」

「我害怕我們有一天也變成那個樣子，我不想讓你恨我，也不想在你眼裡變得……面目可憎。」

第42章 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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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曄聽著江知棠的話，心裡忽然一陣一陣縮著疼，他像哄小孩子一樣拍著江知棠的背，有點後悔自己提起這個話題，「不會的不會的，知知，我們不說了……」

江知棠卻是忽然笑了，他握著陸曄的手放在自己臉頰旁邊蹭了兩下，「但我現在不害怕了，我知道我們永遠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因為……你永遠可愛。」

陸曄也笑了，他看著此時江知棠眼中盈盈滿滿的信賴、愛意和光，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捏了捏，又湊上去啄了下眼皮，「你也永遠可愛。」

江知棠說完自己心裡的話，又想到剛才陸曄口中的心路歷程，笑著搖了搖頭，他們明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心思卻都像小孩子一樣別彆扭扭。

「喂，」陸曄一條胳膊箍著江知棠，用手去戳他的腰，「你現在是不是在笑我？不準笑！」

江知棠一邊躲閃一邊愈發笑的開心，他抓到機會揪住陸曄的鼻尖，笑眯眯看著他說道：「大傻。」

「喂！」陸曄惱羞成怒地喊，「還不是你，平時靦腆害羞，在床上就……」

陸曄想了想，把後面的「汙言穢語」默默嚥了下去，但還是目光直直看著江知棠，眼神中帶著幾分幽怨。

江知棠抱住陸曄，埋在他脖子蹭了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跟別人有過親密接觸，在我的記憶裡小時候只有姥姥抱過我，所以一開始我其實很不習慣。但是後來我發現和你擁抱、親吻，還有那個，好舒服的……」江知棠越說越小聲，最後一句就像蚊子哼哼一樣，但還是被陸曄聽見了。

他聽完用兩秒鐘時間消化掉江知棠這句話，後知後覺地開心且驕傲起來，陸曄摸著黑找到江知棠的嘴唇，對準親了過去，用盡這麼久以來自己鑽研的所有吻技和江知棠接了一個溫柔但極纏綿的吻。

「我也覺得很舒服。」陸曄親完之後將人踏踏實實摟在自己懷裡，笑得十分滿足。

第二天一早，江知棠是窩在陸曄懷裡醒來的，久違的熟悉又踏實的感覺讓他想就這麼在床上賴上一整天，江知棠側過身默默看了一會兒熟睡中的陸曄，在他睫毛上輕輕摸了幾下，再揉揉頭上的自來卷，才十分不捨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後跑去琴房練聲。

陸曄起床之後沒看見人，就和以前一樣輕手輕腳走到琴房門口，悄悄將門開啟一條縫，果然看到房間裡正在練基本功的江知棠，他扒著門框偷看了一會兒才輕輕關上門。

經過昨晚，陸曄很確定他已經牢牢抓住了自己男人的心，他洗漱的時候想到昨晚又甜又軟的江知棠，嘴角都合不攏，差點把牙膏直接吃進去。洗漱完出來，江知棠還在琴房，陸曄瞥了眼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