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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都闢穀這麼多年了,要是還能餓死,由儀就真是沒臉面混了。
不過謝靈毓還沒真是經歷過修仙世界的小腦袋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設定的,雖然心裡知道,但是還總會擔憂。
見她來了,由儀淡淡抬眸看去,隨意打了個哈欠,道:「來啦?你秦叔叔剛走,去買東西了,沒碰上?」
「碰上了。」謝靈毓將手中滿滿當當的東西放在正堂的桌案上,一面解了斗篷,露出裡頭水藍繡折枝花卉的窄褃圓領褂子,腰間還是那一條綾紗,鈴鐺輕輕垂下,卻不會發出響聲。
她一面將斗篷搭在了椅子上,一面挽袖開始整理各種亂七八糟的日用雜貨,隨口與由儀道:「恭王妃透出了口風來,想來淵國的使者要到了。」
「你的打算呢?」由儀隨口問她。
謝靈毓若有所思,「聽說淵國太子長得不錯。」
「明白了。」由儀明瞭,又笑了:「什麼時候你做任務也開始這樣散漫起來了?」
「這不是與您學習嘛。」謝靈毓拖長了尾音小小地撒了個嬌,復又正色道:「不過淵國如今的形式確實比縉國好下手些。」
由儀點了點頭,一面從火盆中扒拉了紅薯出來用帕子慢慢擦拭著上面的黑灰,一面隨口道:「你的事我不插手,你有譜就好。」
謝靈毓笑了笑,「知道。」
一面說著,那邊秦墨初也提著碗筷盆盤一類的東西回來了,在院中打了水清洗後就要用,還是謝靈毓糾結症發作,問由儀:「有開水嗎?」
由儀指了指廚房的方向,「爐子上呢。」
謝靈毓點了點頭,挽袖捧著餐具去了廚房。
秦墨初一頭霧水,由儀隨意擺了擺手,道:「別管她,就這個性子。」一面說著,她將剛才的飛刀上的油漬拭擦乾淨,開始對紅薯下手。
秦墨初拉了一把椅子來坐下,拿起被分開的紅薯咬了一口,隨口和由儀道:「你那小徒弟八成是要和親淵國太子了。」
「都知道了,她也樂意。」由儀慢騰騰吃著紅薯,即便是這樣大塊的食物也能被她吃出優雅的感覺來,那是刻在骨子裡的禮儀風度。
她一手拿著帕子慢慢拭擦嘴角,隨口道:「她這丫頭性子倔強的很,她不樂意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強迫他去做,同樣,她要做的事,也沒人能夠阻攔。」
「也是,和你像的很。」秦墨初輕輕嘆了口氣,道:「只是有些事情,我並不能幫她,甚至總有一天,我會和她站到對立面上。」
「您老人家都要退隱江湖了還想著這個?」由儀抬手給自己和對方添酒,淡淡道:「你現在該思考的是遊歷散心的行程,而非是還沒個著落的、許多年後的事情。你現在就開始擔心這個,未免太過杞人憂天了。老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且等著吧。」
「也是。」秦墨初飲了一盅酒,道:「是我太過杞人憂天了。」
他又問道:「你是怎麼打算的?不是說明年開春兒後啟程嗎?打算去哪裡逛逛,咱們有可能順路嗎?」
「大概沒可能。」由儀隨意飲了口酒水,道:「我預備北上,你不是打算去南方逛一逛嗎?天南海北的,怎麼個順路法。」
秦墨初聽了略微有些神情黯然,好半晌方才道:「既然如此,也是沒這個緣分了。但願改年能和雲暮仙師相伴走一程吧。」
「沒準到時候我已經飛升了呢?」由儀吟吟笑著,一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著看向秦墨初,說出來的話讓秦墨初徹底連最後一絲念頭都留不住了。
秦墨初無奈嘆道:「也罷,也罷。能和你認識這一遭,我也算滿足了。回頭哪個地方碰上了,我再請你喝酒。」
那邊謝靈毓帶著開水涮過的餐具出來的時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