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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任一帆去調藥的空當,容蓉攀到阿蘭床上,湊到她耳根子邊俏俏問道:“剛才那杯茶有什麼問題嗎?莫非……加了啥子怪藥?”
阿蘭輕輕搖了頭,溫柔笑笑,用著自個特有的柔柔聲調和容蓉小聲說:“那杯茶是我今年剛得的君山銀針,因著洞庭離這裡遠,所以不時常喝到……”
容蓉心想,難怪這茶的味道和以往喝的不一樣。
“那豈不是很名貴……”這邊說著,容蓉自以為討了個大便宜,臉上又浮出令人難忘的欣喜的微笑。
阿蘭此刻卻只是尷尬笑笑。
“所以……我特地拿來給任神醫泡上了……”
容蓉聽到這,就覺得大事不妙。
“所以,我喝了他喝過的茶……”
阿蘭瞧了眼容蓉瞬息萬變又難看的臉色,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又覺得很搞笑,憋不住的銀鈴笑聲溢了出來。
容蓉只嘆自個今天倒黴倒到底,就當剛才喝了口潲水,面色沉沉,心情更差了。
不過,容蓉發現人家真心沒把她這等生物放在眼裡。她本想著,如果任一帆敢給她臉色看,就直言不諱的罵回去,誰要你亂放茶杯了?!
但是,人家作為一個見過世面的“江湖郎中”,在自己的世界裡,就只能容得下病患的存在。
所以,他調好藥之後,把還在床上和阿蘭講悄悄話的容蓉一把逮住,然後毫不留情的丟了出去。自己從容不迫的佔住了容蓉剛才的空地,繼續施針塗藥。
容蓉此時氣急敗壞。但卻不能動手,畢竟人家還是個大夫,正在給阿蘭治病。容蓉吃了癟又無能為力,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默默的坐在了一邊,用眼睛發射毒針。
阮玉安進來的時候,正瞧見容蓉的眼針釘在任一帆背上,先瞅了一眼認真施針的任一帆,然後搬了把凳子坐到容蓉身邊,偷偷問容蓉道:“任神醫是不是給你診了病?”
容蓉奇怪的反問了一聲:“沒有呀……怎麼了?”
阮玉安一本正經道:“那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想了什麼?!趕緊告訴我!我知道你的腦袋裡肯定沒好事!”
阮玉安笑笑道:“沒有,沒有。我瞧你這麼氣急敗壞的,我還以為任神醫和你說,你陰陽失調太過,不小心把你診成了男子……”
容蓉在想,既然自己每次都知道阮玉安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為什麼自己都要自己去找虐呢?看來,真的是自己太笨了。
看著容蓉吃癟的表情,阮玉安笑得更開心,差點抽成了一團。
容蓉拍拍阮玉安,問道:“既然你好不容易請了江湖郎中來看病,你怎麼不自己好好讓他看看?”
阮玉安聳聳肩:“我覺得,我的醫術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對付小病小痛什麼的,已經很足夠了。我本身不需要什麼醫生。”
容蓉聽後卻搖搖頭。
“我覺得吧,你千萬不能這麼忽略自己的健康。要知道,一個人活著,最主要的就是精氣神,簡而言之,就是腦子。你老是過度用腦,我真的很怕你哪一天變成了腦癱。這樣吧,我呆會去找江湖郎中配一兩副治療痴呆兒的好藥,給你備下。萬一,哪天你真的精神不正常了,也可以補補是不是?”
阮玉安拿扇子扇了扇自己,沒有說話。
半響之後,他好像真的深深思慮過一陣,才正正經經對容蓉道:“這麼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
“什麼事?”
“你的腦子該治治了……太笨了……”
☆、眉頭
阮玉安今天很高興。
因為昆嵐這邊的事有了新的進展。
往日裡昆嵐找人監視的幾個可疑人物,在昨天漏了馬腳。
昆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