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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這些,還有特別發現,一五一十說明。
說起來,章得之並不是很在意樊星漢,不過聽說,他和宰相趙器有些瓜葛,這才不得不在意。
宮裡傳出來的訊息,說是聖上得了風寒。
世人都以為,聖上身體一向很好,就是得了風寒,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只有他知道,聖上活不過明年的五月初九。
章得之沉默了好一會兒,又問了:&ldo;公子最近在做什麼?&rdo;
&ldo;除了在太學上課……就是去蔣家的藏書房。&rdo;
&ldo;他倒是上了心。&rdo;章得之把玩著手中的白玉鎮尺,揮揮手讓人下去。
這裡是姜家老宅,與宣平侯府僅有一街之隔。
章得之心想,若是他此刻過去,她定將他視作洪水猛獸,算了算了,還是莫要嚇唬她。
倒不是她不經嚇,她比旁的女人可驚嚇多了,只是看不了她警惕他的眼神。
他分明處處表現著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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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樊星漢又下了請帖請徐昭星看戲,這一回請的是她自己,她死活不肯再去。
慧玉笑話她道:&ldo;二夫人真是,人家好心相請,怎地還不肯去了?&rdo;
徐昭星無聊地坐在鞦韆上,無意識地晃動著雙腿。
冬日的太陽灑在身上,暖意綿綿。
她懶洋洋道:&ldo;不去,誰愛去誰去。&rdo;
明明是個夫人,倒是越活越像個小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耍起賴來叫她們這些底下人沒一點兒脾氣。
慧玉笑說:&ldo;那日,她們幾個都忙著聽戲,奴婢卻沒有聽,豎著耳朵就聽屏風那一邊的聲音。可奇了怪了,奴婢竟一句都不曾聽清,差點兒衝過去瞧瞧,二夫人是不是和人在貼著耳朵言語。&rdo;
說罷,還笑出了聲兒。
徐昭星翻翻眼睛道:&ldo;你也不瞧瞧他那屋裡的佈置,瞧著散亂無意,實際上都是有講究的,那屏風可是雙層石心,若我猜的沒錯,中間肯定沒有空隙,石比木隔音,又是雙層,和一堵牆基本無異,只要我在這廂不大聲喊叫,你們那邊自然什麼都聽不清。&rdo;
&ldo;怪不得!&rdo;慧玉受教,望定了她又道:&ldo;二夫人,奴婢發現您越來越聰慧了。&rdo;
&ldo;別崇拜我!&rdo;徐昭星抖了抖腿,嘆氣。
真的,她的寂寞她們哪裡懂。
要知道加上幼兒園,她一共上了十九年的學,英語過了四級,韓語會說&ldo;哈吉嘛&rdo;,日語會說&ldo;雅蠛蝶&rdo;,就連泰語還會說&ldo;薩瓦利卡&rdo;。會裝程式,會打遊戲,還是個老司機,說起來她也是新時代培養出來的綜合型人才中的一名。
然並卵,有什麼用呢!
她只能無語看蒼天,還是嘆氣。
慧玉趕忙轉移話題,&ldo;二夫人不是說想騎馬?&rdo;
&ldo;你們不是說沒有跑馬的地方,光在院子裡溜達有什麼意思。&rdo;
騎馬的基本要領,徐昭星已經學會了,就是在六月莉後頭的空場上學的。據說,那地方以前是蔣福練武的地兒,目測繞一圈兒也就是一百米。跑上個幾圈,別說馬了,連她都暈了,感覺自己像一頭圍著磨轉圈的驢。
自打掌握了基本要領,她死活不肯再騎。
&ldo;長安城外的莊子,倒是有跑馬的地兒,不過那莊子分家的時候分給了三房。&rdo;
說了等於白說,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