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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稍稍分開一點,葉初曉一聲“馳駿”還未落音,整個人已經被他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自己又翻身壓在她身上。
不知是還殘存的酒意,還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初曉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幾乎記不起這場□□是如何發生如何結束的。
只隱約記得在冬日的夜晚,那又冷又熱的觸感,痛並快樂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再就是漫長的糾纏,漫長到好像就此要地老天荒一般。
馳駿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只一味蠻橫地攻城略地。
他身體堅硬而力量勃發,帶著無法抗拒的侵略,偶爾粗重的喘息,更是讓葉初曉忍不住顫抖。
在沙發上的那一次,剛剛歇下來,身體的溫度還沒有恢復如常,他又已經壓著葉初曉捲土重來。
這一次他開始不久,便抱起身下軟成水一樣的人,一邊吻一邊跌跌撞撞回到了臥室內,身後的毛毯衣服落了一路。
葉初曉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上方馳駿起起伏伏的臉。柔和的夜燈下,他臉色泛著一片潮紅,抿緊的嘴唇和微微蹙著的眉頭,有種壓抑的性感。
再然後,葉初曉便什麼都記不住。
再次醒來已經是天空大亮,這回葉初曉不僅腦袋疼,就連身上也似乎沒有一處安好,只微微一動,就像是被人拆過了一樣。
“醒了?”身後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
本來稍稍在伸展的葉初曉,頓時僵住,像是被如雷點選一般。她渾渾噩噩的腦子,這時才總算清明過來。
她很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也清楚身後與自己不著寸縷,緊緊貼合的那個人是誰。
不知為何,本來應該欣喜的心,忽然緊張起來。
這種緊張讓她生出一些好笑又荒謬的念頭,比如說她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實際上現在她也能聞到自己呼吸間的酒味。
那麼昨晚,馳駿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難以忍受?
這想法雖然好笑,但卻是事實,以至於讓葉初曉生出了一絲小女孩的難為情,完全不敢張嘴出聲,只僵著身子繼續背對著他。
馳駿感覺到她的僵硬,以為她是因為這久別重逢而羞赧。低聲笑了笑,在她耳後親了親:“昨晚做了大半夜,我們都出了很多汗,要不要我抱你現在去洗澡?”
葉初曉緊抿嘴巴,忙不迭搖頭。
馳駿似乎是念念不舍地貼在脖頸後片刻,溫熱的鼻息就撲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慄。
待到葉初曉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馳駿終於是舒了口氣,掀開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聽到嘩啦啦的淋浴聲傳來,葉初曉猛地坐起來,呵了一口氣,果然是燻人得厲害。她懊惱地揉著發疼的腦袋,浴室關好的門,手忙腳亂下床,縮著身子,一路從臥室客廳找到自己衣服穿起來,逃也一般飛奔出門。
馳駿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看到的便是臥室空空如也的大床。
他疑惑地皺了皺眉,開啟臥室門喚了一聲:“葉初曉!”
可安靜的客廳空無一人,哪裡有葉初曉的影子。
他又挪到窗邊,果然見著單元樓下,竄出一個熟悉的人影,跑得比兔子還快,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馳駿咬牙切齒地腹誹一句,氣急敗壞用力踹了下牆壁。
腳下傳來的鈍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想起自己是光著腳的,不免又自嘲地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又刪,最後就只有這麼一點了~~完全脖子以上~~摔~~
☆、第52章 迴歸
交響樂這種陽春白雪的東西,馳駿向來欣賞不來。被林任拉著來聽林芯樂團的演出,簡直是讓他苦不堪言。尤其是經過昨晚事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