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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時墨詭異地沉默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兩眼。
鄭晴寒眉頭一皺:「看我幹什麼?」
「你媽媽會給你□□心早餐?」談時墨提出疑問。
當然不會。鄭晴寒扯扯嘴角:「你以為她是個好媽媽?從我有記憶開始,對她的印象就沒和廚房這兩個字有過任何關係。我爸在時她是開心地去美容院和買包,我爸走之後她是憂鬱地去美容院和買包,總之除了保養和包裝自己,其他的事情幾乎都沒做過。」
所以鄭晴寒在思考怎麼才能做一個好媽媽時,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和方茹有關的一切,覺得和她沾邊的所有因素都是百分之百的反面教材。
談時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沒有說話。鄭晴寒愈發覺得不對,警惕地看回去,狐疑而不悅地問:「你那是什麼眼神,覺得我做不到?」
也沒有。談時墨沉吟了一下:「冒昧問一句,你是打算做什麼?」
先從簡單的做起吧。鄭晴寒想了想:「烤吐司,煎蛋,培根?」
哦。談時墨點點頭,淡定地說:「那我建議你把身上的這套衣服換掉。」
這套衣服怎麼了?鄭晴寒低頭自視:「有什麼問題?今天要和一個法國公司見面,我是特意穿成這樣的,看著既正式,又有時尚感。」
「衣服上如果濺了油點的話,是對合作方的不尊重吧。」
怎麼會濺到油點。鄭晴寒白了他一眼:「你也太誇張了,我只是去煎個蛋和培根而已,根本用不到多少油,哪裡就會倒黴濺到。」
談時墨抬了下一邊眉毛,不置可否。鄭晴寒自覺說服了他,滿意地一鼓作氣下樓做飯,而後在五分鐘後,尖叫了一聲,惱火地上樓換衣服。
怎麼說呢,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那麼一點點油,也能崩得那麼高……
衣帽間裡根本沒有做飯場合該穿的衣服,都是去公司穿的正式外穿款式。鄭晴寒在裡面選了一會兒,索性沒換衣服直接下樓,決定可著這一件衣服濺油,反而更好處理一些。
談時墨對此沒發表什麼評價,不過他也沒將視線移開,就這麼坐在餐桌旁,遙遙圍觀她和一眾廚具鬥智鬥勇。旁邊的保姆張姨急得團團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發覺兩個主人家一個完全沉浸其中,一個看得饒有興趣,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躲到一邊眼不見為淨。
談時墨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在她第三次被飛濺的油點燙得猛一縮手時,終於開口。
「煎培根不用放油,裡面有油脂。你之前幾次的油溫也燒得太熱了,培根從冰箱裡拿出來後有點水汽,遇到油後很容易濺出來。」
不早說?忙得灰頭土臉的鄭晴寒轉頭,怨氣頗重地瞪他一眼:「你會做飯?」
「我又不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那種人,會給自己做個飯不奇怪吧。」
這說得倒也沒錯。鄭晴寒沒關心過他有什麼技能,不過順著他的話想一想,覺得倒還是挺合理的。畢竟談家那樣的情況,怎麼說呢……男孩子多了也就不稀罕了,不像她家,把鄭慶和當個繼承皇位的寶貝似的。
她把自己垂落在頰邊的碎發挽回耳後,也沒說要他幫忙,把平底鍋裡的油倒出去,換了片新培根重新煎。
談時墨看了她忙碌的背影一會兒,收回視線,看到自家兒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懷裡還抱著小貓,小小的一團蜷縮在他的雙手上,肚子均勻地起伏,似乎來是睡著了。
難怪今天在樓下沒見到。談時墨抬了下眼,問兒子:「怎麼是和貓一起下來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它趴在我的房間門口。」辰辰說,摸了摸小貓的後背,「張阿姨說是她把貓抱上來的,她早起買菜時發現小貓一直在扒樓梯,似乎想往上爬,不過還太小了,上不去臺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