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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時墨將螢幕上的資訊快速瀏覽完畢,繼續拆貓條:「你想怎麼處理?」
還有自主選擇的空間?鄭晴寒狐疑地抬起一邊眉毛:「說來聽聽。」
「嘉華發否認宣告,鄭氏官博重發一份澄清宣告,或者委託律師事務所發律師函,處理力度由輕到重,看你想要哪個。」
「這三個都採用。」鄭晴寒雙臂環胸,不快地眉頭緊皺,十分不爽地道,「我覺得程度都不夠有力,沒有我真人出鏡進行一番演講,表示對鄭氏相關工作人員的工作失誤嚴肅處理的選項嗎?」
談時墨看了她一眼:「自己把話說得太滿,以後真離婚時不好否認。」
鄭晴寒臉上不爽的表情忽而一滯,一瞬間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們要真離婚啊……
……他們還要真離婚嗎?
鄭晴寒視線放空,談時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被她拉下來,進行著事關後半生的重大思考。
也不知道是優點還是缺點,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依然想得很快……就和當時決定聯姻時一樣快。鄭晴寒閉了下眼,再睜開時已然做了決定。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說:「談時墨。」
談時墨側過臉來,目露詢問。鄭晴寒的視線從他的眉眼滑落到鼻子,而後落到薄唇和線條利落的下巴,結婚五年,卻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他。
「我之前在說離婚的時候,確實發自真心,不過現在突發的種種狀況,也的確是我考慮不周。」她坦率地說,隨即有點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所以我……嗯,可以把之前那句話收回嗎?」
談時墨看著她,明知故問:「哪句?」
鄭晴寒控制住想吐槽他耳朵和腦子都不太行的衝動,頗具誠意地有問有答:「離婚那句。」
哦。談時墨簡單地應了一聲,沉吟不語。
哦什麼啊?幾個意思啊?是答應還是沒答應啊?鄭晴寒不爽地瞪他。
談時墨在她的死亡凝視中,很是淡定地抬了下眉:「你對我的不計前嫌很有意見?」
鄭晴寒:「……倒也不是,不過你剛才說了不計前嫌是吧?是不是答應了的意思?你最好真的就這麼翻篇了,以後別拿出來翻舊帳,不然我可是會認真地鄙視你……」
說著說著竟然就理直氣壯起來了,稍微縱容一下就要張牙舞爪。談時墨輕咳一聲,禮貌地提醒她:「鄭總還是稍微注意下你的態度,拿出一點希望別人不計前嫌的樣子來。」
鄭晴寒磨了磨牙,無聲地拿過自己旁邊一袋剛拆封的貓糧袋子,露出一個甜美但可怕的微笑:「你是要我怎麼樣,說出來我考慮一下能不能做到。不過談時墨,我還是事先宣告一點,如果你真的對我這麼有意見,我們大可別再磨合著一起養孩子了,我這去就給我兒子海選便宜新爹……」
「晴寒。」
鄭晴寒正蓄勢待發地拿住貓糧袋子的一角,打算但凡從談時墨嘴裡聽到什麼過分發言,立刻把貓糧袋子倒扣在他頭上。卻在聽到這兩個字後,動作突然一停,愣了一下後,手指鬆開,神色奇異地坐直身,朝對面看過去。
這不是談時墨第一次這麼叫她,畢竟當了五年夫妻,人後不冷不冷地互相稱呼職位不談,在人前總有些要假裝恩愛的時候。晴寒就是談時墨用來表現和她關係親暱的一個稱呼,她的熟人也基本上都這麼叫,她從來沒覺得這個稱呼有什麼特別過。
不過剛才那一聲……怎麼說呢……
好像帶著她所不瞭解的認真和鄭重,和他略略壓低的聲線一起,莫名地帶上了幾分不知從何而來的溫柔,讓她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
談時墨走至她身邊,垂眸看她,眉眼清潤。
他說:「以後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