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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很薄……
消散的紅暈又重新爬上葉桉的臉,她猛然驚覺,連忙起身站起來,逃也似的退後幾步,轉身欲走。
幾步過後,卻有忽然停了下來,她轉身,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葉桉快步回到床前,決絕地閉上眼,猛地俯下身,吻上韓渠的動作到是意外地輕柔。
可即使是這樣,韓渠依然握緊了藏在被子裡的手,驚住了。
片刻後,葉桉再次抽身,腳步凌亂,逃出內室。
她心裡亂糟糟的,途中踢響了凳子也不知道,身後似有鬼魅追趕,只想快點離開這間屋子。
……
韓渠反而淡定下來,緩緩睜眼,眼裡哪有半點睡意,他抬手撫了撫唇,翻了個身,勾起的唇角牽出淺淺的梨渦。
那模樣,哪有半點被人偷吻了的樣子,分明就是被人灌了半罈子蜜糖……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哎,韓府看來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二十六則訊息
葉桉跑出屋子,俯下身子撐著膝蓋低喘,額前散落的兩絲頭髮被夜風吹動,她貝齒輕咬紅唇,皺眉閉眼回想,越想越懊惱,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呢!
是來自燈光的蠱惑,又或是韓渠無意地抿了抿唇,似蠱惑似邀請。
葉桉沒見到韓渠是,不止聽一兩個人說過他的盛世美顏,下到鄉野裡的鄰家姑娘,上到禮部尚書的愛女,都想將他拐回家金屋藏嬌。
可韓渠是誰,一身硬氣,旁人見了,多數都被他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鎮住,出了怡紅院和滿春樓的那些姑娘們,還真沒多少人敢不要臉地往韓渠身上湊。
葉桉不是沒見過美男,恰恰相反,她每次蟄伏的地方都是美男出沒的地方,而自打她進入韓府以來,對韓渠那張臉的抵抗力見增不見跌,可偏偏今晚卻失了靈。
葉桉直起身子,邊想便走,估計是知道自己今晚就要離開了,膽子也大起來,放在眼前的饕餮盛宴,不吃又怎麼能對得起今晚一整晚的提心弔膽,今晚過後,霧去雲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白白佔了那麼多姑娘肖想的男子的便宜,就當是彌補她不能再待在韓府賺銀子的缺憾了。
她輕呼一口氣,終於想通變得釋然,回屋撿起先前仍在地上的行李,拍拍灰塵,一股瀟灑勁兒甩到自己肩上,走了。
有了上次楚荷翻牆來找葉桉的教訓,她第二天便想方設法拿到了韓府東院側門的鑰匙,沒想到後來楚荷走了,周式和阿懷也沒來韓府找過她,如今第一次用這把鑰匙,居然就是她要逃出韓府……
也不知道該不該表揚自己當時的機智。
葉桉鬼鬼祟祟來到東院的側門,門緊緊栓著,門板上還落了鎖,葉桉放下行李,小心謹慎地將鎖開啟,又將門栓拿下,這才悄悄將門開啟,拿著行李側身走了出去。
驚悚的從來不是黑夜,而是在黑夜裡乾的虧心事兒。
走出韓府的門,葉桉錯覺外面的月亮都要比剛剛亮了幾分,她不再屏著呼吸,只是象徵性的拍了拍平坦的胸口,以表示內心的放鬆。
可惜得意不過半刻,她拍胸口的手還不曾從胸上撤下,腳邊便忽然傳來了一聲狗吠,葉桉斂了神色,小腿不自覺抖了抖。
她從小便怕狗,以前遇上同行跟她搶饅頭,她還能憋一股硬氣以死相抗,若是遇上的某隻攔路搶劫的惡狗,那也只能咬咬牙將手裡的饅頭乖乖孝敬過去了。
楚荷為此笑話過葉桉好幾次,今天教她揀石子兒明天她就扔饅頭,明天教她拿棍棒,後天她還是扔饅頭。
總之,葉桉遇上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