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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這樣,」高盞道,「先睡吧,難受叫我。」
成霽點了點頭,等高盞關了燈躺下,屋裡又重新暗不見光後,成霽道:「我身上暖和。」
「嗯?」
「過來,我給你捂捂。」
高盞看他都這樣了還想著給他捂手,氣急道:「有毛病啊你。」
「不鬧了,」成霽側過身去,握住高盞冰涼的手,「睡吧。」
好久,兩人也沒睡著,黑暗中,成霽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我的蛋糕呢?」
困死了但因為手被成霽握住根本睡不著的高盞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蛋糕!看在成霽病著的份上,高盞咬著牙道:「給你留著呢。」
「那就好,」成霽又悄悄地靠近高盞一點,「我還一口都沒吃呢」
「等你病好了想吃多少都沒人攔著。」高盞兇巴巴地說道。
等了一會也沒人回應,高盞都以為成霽又睡著了的時候,成霽把頭貼向高盞耳側,悶聲說了一句:「你們讓我感覺,我有家了。」
「謝謝了。」
雖然那個大蛋糕成霽沒來得及吃,但他知道它一定很甜很好吃;魏玉藍給他買的衣服他也沒來得及都穿一下,但他知道一定都很好看很合身。他們把他想要的都給他了。
可成霽還想再貪心一點點。
成霽說完就又沉沉地睡過去,聽著成霽不太均勻通暢的呼吸聲,高盞過了一會,輕輕地反握住成霽的手。
第二天高盞醒過來,第一件事就去摸成霽的額頭,結果這人燒還沒退,好像比昨天晚上還燙了。
他從房間出去,又開始翻箱倒櫃,高高從自己的臥室打著哈欠出來,看高盞一副要把家拆了的樣子,問道:「你找什麼呢?」
「溫度計,退燒藥。」高盞道。
「溫度計前一陣被老媽摔碎了,退燒藥……有的話應該也過期了吧,」高高仔細回憶了一下,「誰發燒了?」
「成霽。」高盞道。
高高啊了一聲,就往高盞房間走,邊走邊問:「他不就是喝多了嗎,怎麼還發燒了?」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地來到成霽床前,看著他熟睡,都一臉擔憂。魏玉藍起床,哪裡也找不到兒子女兒,過來一看,就看到高盞和高高站在床邊,一臉的悲慼。
「成霽酒還沒醒呢?」魏玉藍問道。
「他發燒了,」高盞說著,套了一件衛衣,「我去樓下藥店買藥。」
成霽再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小叔無限放大的一張臉貼在自己眼前,嚇了他一跳,甚至還讓在病中的他精神了許多。
「你怎麼在這?」成霽看了一眼,自己還在高盞這,問道。
成逸君一副幸災樂禍地樣子,「我來看看你啊,大侄子,高盞他們都去上學了,給我發微信讓我來看看你,這不,我一下班就過來了。」成逸君抬抬手,想成霽展示了一下自己還沒來得及換的襯衫。
「喝幾杯酒就發燒了,你真行,」成逸君數落道,「高盞說你這幾天沒好好吃飯睡覺,一點都不乖。你發燒就跟你熬夜、作息不規律有很大的關係,你休息一下吧啊!」
「知道了。」成霽道,他摸了摸自己額頭,溫熱的,好像退燒了似的。
「你最近在忙什麼,」成逸君問道,「別跟我說忙學習啊,從小也沒見你因為學習熬夜。」
「接了幾個翻譯的活,挺急的。」成霽道。
「缺錢了?」成逸君說著就要用手機給成霽轉錢。
「不是,」成霽攔住他,「現在多鍛鍊一下總沒壞處。」
成逸君聽了,笑了一下:「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成霽沒說話,成逸君再瞭解不過成霽這個樣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