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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陳秋蘋也說好,對蘇曼說道:「姐你不知道,于家堡這邊地身好,種啥都能養活起來,尤其是野果樹啥的,山上有老些了!這季節應該是海棠果生長的季節,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看有沒有,那東西酸甜酸甜的,也特好吃!」
背好竹筐的蘇曼對趙蘭妮所說的「甜苗苗」和陳秋蘋所說的「海棠果」都十分好奇。
雖說蘇曼也是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但爬山、摘果子、揪苗苗這種事情,她還真是第一次嘗試。
尤其是,對於這個年代,甜和自由都是極為奢侈的概念,但大自然總會給貧苦的嘗不到甜味的人們一些隨處可見,可以擁有的甜。
儘管這種甜無法和人工糖精相媲美,但對於在無數苦意中走出來的華國人而言,只需要一點的甜,就能成為他們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像是黑暗中的點點星火一樣,只要它存在,它就可以燎原。
……
在和趙蘭妮一起,陪著陳秋蘋一整個下午後,蘇曼見陳秋蘋的情緒是真的沒有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回事,表現得也沒有啥應激反應的樣子,便準備離開了。
面對陳秋蘋依依不捨的目光,蘇曼安撫道:「我明天上午還會過來的,雖然是為了公事,但等事情忙完了以後我一定會再過來看過你以後再回去的。」
「我知道,以姐你的以能力,你在公社裡的工作一定會很忙的,所以不用擔心我。」陳秋蘋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雖說之前我媽和蘇叔因為工作的事兒沒能過來,但我媽頭幾天打電話來大隊了,說她過幾天就有時間能過來看看咱倆,至於蘇叔的話,他廠子裡好像是因為有人犯事要被開除,人手暫時不夠,只能再等等才能過來了。」
「廠子裡有人犯事了?」最近一直在忙著公社工作的蘇曼還真沒聽說這事,心裡忍不住有些犯琢磨。
陳秋蘋不明白蘇曼為啥會好奇這個,只說道:「聽說是這樣,但具體的情況我媽也不清楚,只能等蘇叔過來才能知道。」
蘇曼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你們倆回去吧,不用送了。」
說著,蘇曼就騎上車準備離開了。
只是在回去公社的路上,蘇曼仍不免想著剛剛說的,關於蘇剛山廠子裡的事情。
她心想,那不會是蔣副主任對趙大志下手了吧?
也是,事情已經過去挺長時間了,在自己過來麥稈公社都已經半個多月了,以蔣副主任那小心眼子,要是這麼長時間都還整不明白是誰寫的匿名信,不給對方來點教訓的話,那他別說當正主任,現在這副主任遲早也得讓人頂下去!
蘇曼老早就想看趙大志這個從最開始就想整自己全家的狗東西被整治一番,順便看看他還能有啥能耐對抗蔣副主任,看看這「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最後到底是誰能勝出。
所以……
「等明天忙完幾個大隊長輪崗上任的事情,就請個假回家一趟吧。」蘇曼自言自語地說道,「畢竟像這種難得一見的互掐場面,是一定要看到現場直播才行啊!」
蘇曼:生命不止,奮鬥不休——
但如果是吃瓜的話,還是可以來個中場休息的。
被動加班的田慶豐:「???」
果然,在「總有一天會被蘇曼糊弄」的想法出現的當天,我就被糊弄了!
——
在開完公社大會後的第二天,收到關於輪崗工作的正式委任書後的各個生產大隊長,哪怕是心裡再不樂意,也都只能拎著收拾好的行李準備去各自被分配的生產大隊走馬上任了。
崔口子大隊的崔隊長沒有著急去麥河溝,一直等到于家堡被提拔成臨時大隊長參與輪崗工作的於二成這個準備過來崔口子這兒當大隊長耍威風的傢伙過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