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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迦對向隕天當時是下了死手的,又故意放了他的後宮進來,導致向隕天傷勢依然不上不下。
不過外表上燒焦的部分已經完全恢復,又是風流倜儻仙風道骨。
看到陸迦進來,向隕天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溫柔又哀傷地看著陸迦:「白墨,這幾日你怎地都沒來看我?」
陸迦微笑道:「這幾日忙著接待客人,不想打擾來探望你的師兄弟。」
向隕天眼神深情濃烈:「怎麼會,白墨始終是我心中摯愛,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
陸迦實在沒法對著向隕天嬌羞,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把話題岔開:「你還記得你帶回來那個妖獸人麼?」
向隕天一怔,很快想起來:「嗯,他怎麼了?」
「他的傷勢不算太好,性子又頑劣。你須得安心養傷,不如將他給我,我養好之後打發到藥田去。」
向隕天神情明顯戀戀不捨:「那獸奴骯髒下賤,怕汙了白墨的眼,還是留在我這裡吧。」
陸迦很想罵一句向隕天讓司白墨給退星治傷的時候怎麼不擔心這個?
他微笑道:「你現在養著傷,也沒法管教他。他身上傷還沒好,送過來平白擾了你和師父清淨,控制靈器暫時放在我這裡,我也省事。」
向隕天想想也是,只是看著陸迦漂亮出塵的臉,心中難耐,伸手握住陸迦,低聲道:「白墨,我自去了戰場,就沒有和你一起親熱過,你看今夜……」
陸迦被向隕天握住手的時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很努力壓抑自己才沒有一團黑焰砸上去。
他不動聲色地掙開向隕天的手:「師父還在一旁呢。」
玄風端著清茶,含笑道:「我與你們本就是一家人,何必介意?」
向隕天得寸進尺想攬陸迦的腰,眼神熾烈:「所以,白墨……」
「你傷還沒好,我怎能這個時候不顧惜你身體?」陸迦看向隕天要開口,繼續道,「何況我今日得去迎接白鷺宗的客人。」
向隕天一怔:「白鷺宗?」
「白鷺宗的少主聽聞你被魔君偷襲受了重傷,專程來看你。」陸迦微笑道,「白鷺宗與我雲鶴宗同氣連枝,我自然得親自迎接。」
向隕天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
陸迦看在眼裡,笑在唇邊,再添一把火:「聽說你與白少主在魔域戰場一見如故,白少主從北地特意趕來探望你,真是情深意重。」
在向隕天所有後宮中,也只有這位白鴻少主能讓向隕天流露出這種表情。
因為這位少主是個實打實的深度病嬌,被向隕天拿下之後,對向隕天的痴迷和佔有慾幾近瘋狂,幾次直接殺掉向隕天新收的後宮,還喜歡在床上玩一些刺激到血腥的遊戲。
抬出白鴻,向隕天果然萎了,陸迦再繞了幾個圈,輕鬆從他手中拿到退星的鎖獸環控制法器。
隨後他就乾脆利落地走了。
……
回到峰頂的別居,陸迦進門就看到已經變成一地碎木頭的藥桶和滿地的藥液。
他挑了挑眉。
一個黑影驟然從房樑上衝下來,狠狠地撞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撲倒在地,揚起尖銳的爪子,對準陸迦的要害。
陸迦神色如常,看著騎在他身上的退星。
幾個時辰之前奄奄一息的退星,現在已經能上房梁偷襲人。
不光是藥液療效好,怕是也有阿德爾自身的光明體質的緣故。
陸迦絲毫不懼,笑眯眯地道:「怎麼,想殺我?」
退星看陸迦沒有任何恐懼,惱怒地向陸迦的脖子處遞了遞爪子,聲音沙啞:「你……不怕死……我……離開……」
「離開是不可能的。」陸迦伸出手指在退星的獸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