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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識感應比軀體更加敏感,陸迦登時感覺一陣涼爽的刺激,整個身體都顫了顫。
反客為主了還。
開始陸迦還擔心退星控制不好靈力,沒想到退星的冰系靈力收斂得很妥帖,只纏著陸迦的靈識在體內遊走,沒有衝撞靈脈,陸迦就由著他去了。
迴圈了幾個周天,陸迦才把退星的靈力逼出去:「差不多夠了啊。」
退星睜開眼,異色雙眸中還殘留著靈識交融的興奮,呼吸急促,張口道:「你對我幹了什麼?!」
陸迦:「……」
這次還沒恢復記憶,就已經開始倒打一耙了?
陸迦一巴掌把退星從床上拍了下去:「一邊去吧,我要休息了。」
退星打了個滾,定定地看了陸迦一會,才轉身關門出去。
……
退星平日裡住在青竹峰峰頂別居一旁,陸迦隨便給他弄了個小藥田,讓他自己弄著玩兒打發時間。
他回到自己的藥田裡躺下,扯了一片葉子要在咬在嘴裡,慢慢回味著剛才那股靈識交融的感覺。
忽然,退星耳朵一動,猛然坐起身來。
兩個雲鶴宗弟子落在地上。
一個弟子略帶嫌棄地看了退星一眼,想說點什麼,被身邊的高個弟子拉了一下,止住嘴,兩人一起去了別居叫門。
不多片刻,兩個人恭恭敬敬從別居告辭,御劍離開。
退星站在藥田裡,看著那兩個弟子離開,隱約聽到一耳朵「司師叔對向師叔果然一往情深」,心頓時提了起來。
他咬了咬唇,獸爪一翻,變出一隻監聽鳥——旋即似乎覺得鳥的外形不好看,他再度將監聽鳥變作一隻蝴蝶,隨著那兩個弟子而去。
很快,兩個弟子的說話聲便斷斷續續傳來。
出乎退星預料,他們竟然在討論他。
「司師叔身邊沒有道童麼,怎會養獸奴這種骯髒下賤的東西?」
「你有所不知,這是向師叔從魔域帶回來的禮物,司師叔可寶貝著呢,不許別人責罵。方才我要你噤言,就是怕你口無遮攔得罪司師叔。」
「司師叔和向師叔真是伉儷情深。」
「誰說不是呢?若非感情深,這種看一眼都嫌汙眼的東西怎會養在身邊?又怎麼會一聽說魔域戰事再起,立刻就要陪同向師叔前往?」
「我若能有司師叔這等道侶,便是即刻死了也願意。」
「你前幾年還說想要向師叔做道侶呢……」
退星驅散了監聽術,嘴唇抿得死緊,和陸迦靈識交感的喜悅蕩然無存。
……
陸迦並未提起魔域戰場上的事,只要退星繼續將向隕天偷偷去的秘境、偷偷做的事披露出來,讓修仙界的人都看清楚向隕天到底得了多少好東西。
白鴻雖然不知道陸迦在背後的推動,卻很有默契地幫助向隕天不動聲色樹敵萬千——當向隕天走無可退時,就只能停在他的身邊了。
雖然陸迦很懷疑當向隕天真的得罪了了不得的人,白鴻能保得住向隕天麼?
每次出行回來,退星都會要求和陸迦靈識交融,一次比一次霸道、一次比一次索求無度。
陸迦一開始覺得新鮮還順著他,後來被要得煩了,單手把他拎起來警告:「別得寸進尺啊。」
現在就這麼兇,恢復記憶了還了得?
退星盯著陸迦的薄唇,看著那兩片粉嫩的唇瓣隨著說話不停開合,忽然猛然前沖,一口咬了上去。
陸迦沒防備,被退星吻了個正著。
退星一開始攻勢兇猛,虎牙甚至戳破了陸迦的下唇;後面不只是冷靜了還是怎樣,反而變得膽怯柔和,慢慢退出陸迦的唇,看到陸迦唇角的血跡還小心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