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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和進去確實一股藥味,容悸坐在榻上,面上病態盡顯,奇怪的是,以往寸步不離的蕭景此刻竟不在。
「玉塵,快坐。」容悸說著便咳嗽起來,蘇清和方才才說霍池淵瘦了,這會兒見著容悸,便不那麼覺得了。
「七殿下,如何病得這樣重?」蘇清和沒坐,蹙著眉頭和霍池淵一同站在床邊,「既如此便先回倉慶,你這樣病著,在這邊也幫不上什麼忙,左右都有霍將軍守著,何不回去好生養。」
「好,便聽玉塵的。」
外邊,蕭景從藥房回來,餘光瞥見牆上一抹黑影,不做多想跳牆追出去。
二人你追我趕到一處溪河邊,墨衣男人停下腳,累得跑不動。
「何人?」蕭景一步步靠近。對方沒回答,蕭景不客氣的將他面上的布扯了。
「辛榮?」蕭景皺眉,「你何時來的大津?」
辛榮見著他也是不由一驚,不答反問:「你怎麼會在這?」覺得不對,換了一句:「怎麼會在大津?」
蕭景沒答,捏了捏拳頭,望著他:「你跟蹤蘇清和?想殺他?」
辛榮冷哼一聲,傲嬌抬起下巴,「怎麼樣,連你也要護著他?」
蕭景搖頭,「不至於護著他,但你不能殺了他。」
「這還不叫護著!」辛榮開始跳腳,「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要護著他,我偏不!」容殊護著,霍將軍護著,現在連蕭景,他哥哥的小舅子都要護著這個不相干的人!
蕭景則是笑笑,冷下臉:「誰說要護著他?」
他與辛榮在溪邊說了許久,只見辛榮世子高高興興又騎馬回了倉慶。
待蕭景回來,蘇清和一行人正準備走,擦肩而過時蘇清和不免多看了幾眼,還是道:「回城趕慢些,七皇子的身子現下經不得折騰。」
話說了蘇清和便走,總覺得這個蕭景同容悸的氣氛很奇怪,又說不上哪裡怪。
「去元安有段水路,水盜猖獗,我讓喬風安排了幾個人隨你一起。」霍池淵送他上馬,攏了攏他的外袍,「即便這樣夜裡也別睡得太沉,讓人搶了都不知道。」
蘇清和覺得好笑,俯下身子在他耳邊道:「只有你的味道我才防備不了,別人根本不能靠近。」說完趁外人不注意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然後直起身子若無其事出發。
葉瀟捏著方小姐方才送來的肉包子問喬風:「人都走了,二爺愣在那笑什麼?」
喬風面無表情道:「蘇清和的車馬不是還能看見嘛。」
葉瀟明白又不明白的點頭,咬了口肉包,問:「你當真不要,白菜豬肉餡的,很香。」
「不吃。」
默了會兒,葉瀟道:「堂春那小子,整日同這個蘇清和混在一處還能上戰場嗎?」
「先擔心你自己吧,」喬風邊走邊說:「再吃,戰袍估計都穿不下了。」
葉瀟將包子盡數塞進嘴裡,追上他,「方小姐手藝一絕!」
蘇清和平安到元安,由於是暗訪,到地點便和刑部的人分道揚鑣,找了處客棧暫住著。
關了房門,堂春從懷裡摸出冊子遞給蘇清和,「這是項雷謙派人送來的元安去年鹽量總冊。」
蘇清和細細翻起來,邊問著:「可有問過元安百姓官鹽鹽價。」
容殊給他的看得摺子上寫得鹽價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據錦衣衛反映,元安鹽價卻有大問題。連著客棧酒樓裡的菜價都高得離譜。
「屬下特意去鹽鋪問,同倉慶並沒多大差別,一斗兩百五十文。」
「你該去問問普通百姓,」蘇清和合上冊子,「也罷,先用晚膳,順便逛逛元安的夜市。」
堂春隨搖著山水墨扇的蘇清和出了客棧,尋了家人多的酒樓。見他的小主子一